紧接着,她又走向那个让人呼吸都不敢大气喘,还摆放着未封口鼠疫瓶子的冷柜前。
她拿起还未注射完的鼠疫注射器,又将鼠疫注射到血片上。
她又走向还摆放着无色无味,贴着鸩毒标签的冷柜前。
她伸手拿起药放着注射器,又将其抽了一注射器,注射到血片上。
她顾不得多想,赶忙走向一处天蓝色,消毒过的软布所铺,放着黑色显微镜的方形立体桌前。
她将血片放在显微镜底下,仔细观察着病毒与鼠疫的变化。
只见显微镜底下的两种剧毒,竟然与鼠疫先是有排斥反应。
大约过了一秒,只见鼠疫的细菌下蠕动的虫卵,被放大后的红色万角虫卵,和蠕动的白色虫卵产生的攻击性。
见状,她口罩遮掩下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又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鼠疫彻底失去了传染性。
可是……
这两种毒虽然能阻断鼠疫传染,若是让活人服用怕不是死路?
想到这里,她有些犯愁的坐直了身子,将手中的血片拿起来,半靠凤椅皱眉思量。
[若是这种毒用到活人身体之中之后,是否能产生以毒攻毒的作用?]
[况且,又是否能在以毒攻毒的情况下,怎样能对人体产生不致命的反应?]
种种疑惑让她越发的愁眉紧锁。
鸩毒与鹤顶红乃致命的毒药,更是能将鼠疫都吞噬。
注射到人的身体中又怎么不致命?
此以毒攻毒是否能采用?
…
“帝太后娘娘呢?得让娘娘去朝堂一趟,这儿会儿殷家军在朝堂状告泰文公主。”
而此时,封闭的隔离室外,郭德也穿上了军绿色防护服,半张脸戴着十层防护口罩的同时。
他边走边拿手帕捂着嘴,急匆匆的走在武玉儿身边询问。
他的视线,更是打量着眼前这不锈钢隔离冷室内,只见里面的人穿着厚重的军绿色防护服。
瞧着那人坐在椅子上,是否是帝太后娘娘他也认不出来。
这些乱七八糟的鬼点子,都是武玉儿找的!
他是半步不敢踏入此处,真怕被感染鼠疫命休矣。
奈何,如何是帝太后的娘娘权倾朝野,今日辰时才下朝,又逢殷家军抬着李砌的尸身告御状。
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此多的麻烦事,娘娘都不能好生歇息会儿!
着实将他心疼死了!
可是……
他一进此处偏殿,连呼吸都不大敢喘气,真怕呼吸一口气都会得了鼠疫!
他愁眉不展的“唉”的叹息着。
他又侧目打量着身穿防护服的武玉儿,站在门前不理人,更有些语气不悦道。
“姑娘,咱家今日可提醒您一句,若是敢伤到帝太后娘娘的凤体,定然饶不了你的狗命!”
“还有……”
“闭嘴!”本就担心她的武玉儿,听到这个老阉狗在身边喋喋不休,恼火又心烦的侧目而视着她怒斥一句,又伸手指着他气得花容失色,怒骂道:“死娘炮,你要是再敢逼叨叨,我特么一针扎的你半身不遂!”
“你敢!”
忽然闻其声,郭德气得皱纹横生的老脸肉缝猛的打颤,怒挥拂尘愤恨的指着她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