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见到吕布对董卓的态度发生了转变,王允心中暗喜,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他慢慢地站起身来,目光紧紧地盯着吕布,然后一步一步地走到书房门口。在吕布的注视下,王允轻轻地打开门,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了几下,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他迅速地合上了门。
王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直视着吕布的眼睛,缓缓说道:“不知奉先可有铲除董卓的想法?”
这句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让吕布震惊不已。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王允,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直接地问出这样的问题。
吕布的脑海中飞速闪过与林北的书信往来。林北在信中曾多次提到王允可能会谋反,甚至还会拉拢他和李肃一同参与。然而,对于其中的具体细节,林北并没有过多透露。
如今,王允的这句话仿佛印证了林北的预言,让吕布感到一阵后怕。更让他吃惊的是,林北在信中还明确表示王允的计谋将会成功。
王允见吕布那副心事重重、满脸震惊的模样,心知此刻若再继续用言语去刺激他,恐怕会适得其反,于是便明智地选择不再多言,而是开始佯装专心喝茶,然而实际上,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吕布的一举一动上。
令人诧异的是,吕布的神态变化异常迅速。起初,他显然被某种事情震惊得无以复加,但短短时间内,他的情绪就从震惊逐渐平复下来,转而变得异常平静。紧接着,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坚毅,直直地盯着王允,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开口说道:“不知岳丈有何妙计?”
王允见状,心中暗喜,表面上却故作高深地慢悠悠回答道:“时机尚未成熟,不过我已成功拉拢了李肃,目前我们所能做的,唯有等待。”说罢,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自斟自饮,似乎对吕布的反应毫不在意,但实际上,他的全部心神都在暗中观察着吕布是否会有什么异常举动。
然而,吕布的表现却出乎王允的意料。只见他一脸悠然自得的样子,缓缓说道:“若有需要我之处,岳丈尽管吩咐便是,我唯一的要求,便是得到貂蝉!”
显然,陷入爱情的男人是极其可怕的,尤其是当他们渴望得到却又无法如愿以偿时,这种骚动更是难以平息。
吕布与王允道别后,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缓缓地躺在卧榻之上,双眼凝视着屋顶,仿佛那里有什么吸引他的东西一般。然而,实际上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各种纷繁复杂的思绪,让他难以平静。
由于昨日的放纵宿醉,让吕布今日大脑感到阵阵头疼袭来,这使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多休息一会儿。尽管头疼难忍,但他的思绪却像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停地在脑海中奔腾。
就在吕布渐渐进入梦乡的时候,一阵轻微的响动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原来是管家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卧房,他的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管家走到吕布的卧榻前,将一封来自平州的信笺轻轻地放在了床边的小桌上,然后默默地转身离去,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生怕会惊醒正在熟睡的吕布。
管家离开卧房后,来到门口,轻声细语地对站在那里的两个下人交代道:“你们两个轮流站岗,千万不要打扰到吕将军休息。如果吕将军醒来有什么需要,你们要尽可能地满足他。要是有什么事情你们做不到,就立刻来告诉我。”交代完毕后,管家便悄悄地离开了。
这封来自平州的信笺,对于吕布来说意义非凡。他曾经特别嘱咐过,一旦有来自平州的信件,必须要在第一时间送到他的手中。
起初,董卓手下的那些人对这些信件多有截留,他们想看看信中的内容是否会对他们构成威胁。然而,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们发现信中的内容无非是一些家常琐事和唠嗑,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信息,于是便放松了警惕不再截留这些信件。
在当今这个时代,所有世家大族和达官贵人的心中,平州简直就是一片荒芜之地,毫无价值可言。这里除了偶尔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物品外,其他方面与那些偏远的蛮夷之地毫无二致。
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其实并不复杂,关键就在于林北所推行的政策——闭关锁国。他不仅封锁了所有向外传递消息的途径,而且还采取了极为严厉的措施来对付那些胆敢派遣探子进入平州的人。一旦发现有探子潜入,林北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抓起来送去劳作,让这些探子有去无回。
在林北的治理下,大部分百姓都拥有自己的房屋和田地,生活相对稳定。而那些流落街头或者住在客栈里的人,则几乎都是外来者。对于客栈来说,入住的客人必须经过严格的身份核实。如果没有当地村子开具的“路引”,那么这些人就会被当作奸细来处理。
当然,如果“路引”不慎遗失或丢失,也不必过于担心,只需花费一些小钱,让客栈的下人快马加鞭前往住宿者的家中或当地村子核实其身份是否属实即可。
举报不仅会得到丰厚的赏赐,而且平州治下的百姓都非常清楚,他们现在所拥有的富裕生活是多么的来之不易,绝对不能容忍任何人来破坏。因此,一旦发现有行迹可疑的人,百姓们都会毫不犹豫地上前询问他们是否持有“路引”。如果没有,这些人就会被直接送进当地村子的家中,接受进一步的调查。
更重要的是,林北还规定,凡是细作有贿赂行为的,只要有人举报并成功处理了这些细作,那么举报人就可以合法地获得细作一半的家当。这一规定极大地激发了百姓们的积极性,使得平州治下几乎没有给细作留下任何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