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怡对梅兰香道:“我和李公子有机密事要谈,吩咐任何人都不许打扰。”
梅兰香捂嘴笑道:“堂主,这大清早的,你就等不及啦?”
“你……”张心怡狠狠瞪了她一眼,“好的不学,却学会了胡说八道。昨晚你也听到了,是李公子说的要与我单独商议。”
“懂啦!”梅兰香憋着笑道,“在我们玉女宗,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还解释那么多干什么?”
张心怡板着脸道:“别以为你跟本堂主关系好,我就不会罚你。赶紧滚!”
梅兰香嘻嘻笑着跑走了。
张心怡把李长风领进一间屋里,关上门。
李长风一眼看见珠帘隔断的里屋摆着一张大床,没想到张心怡直接把他领卧室来了。
不禁嘿嘿一笑:“师父今天果真是想对弟子图谋不轨啊!”
“你也跟着胡说八道。”张心怡白了她一眼道,“我不知道你要跟我商议什么,想着在厅堂里容易引人注目,才到这里来的。若你觉得不合适,我们就换个地方。”
李长风摇头道:“合适,合适。”
说着掀开珠帘,走进了内室。
“你进去干什么?”张心怡责怪道。
李长风没理她,直接躺到了床上,抓起一边的被子捂在脸上深吸一口气:“好香啊!”
张心怡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道:“你到底有没有事?没事我可就出去了。”
李长风道:“你过来这里,我悄悄告诉你。”
张心怡走到床沿。
李长风突然弹坐而起,一把抱住她,搂到了床上。
张心怡一边想把他推开,一边怒斥道:“你这狂徒,好生无礼,敢这样对师父!”
李长风道:“玉女宗的女人,不是对这个看得很开吗?弟子今天就当一回你修炼的工具,帮助师父增长修为。”
“胡说。”张心怡道,“就算我要你,那也应该由我做主。哪能由你强来硬上的?”
李长风松开她,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冒失了。”
张心怡坐起来,理了理头发,缓了一下道:“喂,你怎么不说话?该不至于这么小心眼,生气了吧?”
李长风道:“我是怕师父生气,所以不敢先说。”
张心怡娇嗔道:“臭男人,也只有你在这里敢这么猖狂。别以为自己有两把刷子,谁也治不了你。小心我把你带去见宗主,定叫你小子哭爹喊娘,悔不当初。”
“哈哈……”李长风笑道,“何须宗主出手,师父就能把我治得服服帖帖。”
张心怡犹豫了一下,躺在他身边,把手搭在他胸口上道:“说起来,我认识你这么久,把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送到你嘴里,自己却反而没有尝到,还真是有点不甘心。”
李长风道:“那你什么时候想尝,我洗好晾干给你备好。”
张心怡噗呲一笑,撅着嘴道:“就会卖乖。好了,快说正事。”
李长风便把他在擎天宗如何受南宫飞虹要挟控制,为何怀疑南宫飞虹是灭宗案凶手,前因后果大概说了一遍。
张心怡惊道:“没想到,堂堂擎天宗一峰之主,竟然干出这样的事。”
李长风道:“目前只是我的猜测,师父还不能声张出去。”
“我明白。”张心怡点了点头,又露出 愤怒之色道,“他敢这样对你,就是该死之人。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杀他的计划,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李长风道:“不久之后,南宫飞虹必然带我去熔岩海秘境,那里原本就是我为他安排的葬身之地。但是现在情况有变,他以楚凝香的魂魄相要挟,我便有些投鼠忌器了。希望能在秘境开放之前,找到楚凝香的镇魂瓶。”
“如果没找到呢?”张心怡问。
“我无论如何,也必须先保楚凝香。”李长风恳切道,“这次来找你,就是想未雨绸缪,留下后手。
如果南宫飞虹真的活着走出了秘境,就算有办法杀他也不能随便动手。他是一峰之主,无故杀害必会让自己也陷入宗门和朝廷的双重制裁。
所以,必须坐实罪名,让杀他变得名正言顺,合理合法。”
“你是想让我们帮忙调查灭宗案,找到证据定他的罪?”
“不。”李长风摇头道,“调查我自己也可以进行,而且我相信不会有什么卵用。南宫飞虹生性谨慎,干出这种事必然做得滴水不漏。”
“那怎么办?”张心怡不解地看着他。
李长风道:“你们心怡堂不是有人遭袭遇难吗?如果有个幸存者出来指证他,事情就好办了。”
张心怡为难道:“可是,并没有幸存者啊。”
李长风笑道:“师父还不明白?事发现场,活着离开的人只有凶手。有没有幸存者,谁也无法证明。但是,怀疑的种子一旦在人们心中种下,南宫飞虹就很难成功洗白了!”
“啊!”张心怡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李长风搂着她的腰道:“师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如果我找到了镇魂瓶,南宫飞虹死在了秘境里,这个计划就不需要启动。否则,也只能出此下策,强行把他拉进陷阱里来了!”
“你好坏呀!”张心怡嘴上如此说,看他的眼神中却是充满了佩服。
李长风笑道:“这算什么坏?你还没见识过我真正的坏呢。”
说着,突然手往上移,一把按在了她的胸前。
“啊!”张心怡一声惊叫,娇嗔道,“你……你又来!”
李长风翻身而上,手已探入她的怀襟里。触到一片丝滑的抹胸,包裹着高耸的软糯浑圆之处,禁不住一把抓住不舍放开。
“不行,大清早的。”张心怡扭动身子挣扎,半推半就。
“这还分什么清早下午?”李长风不依不饶。
张心怡道:“你这逆徒,以前挺乖的,怎么这次见了我,变得如此无礼?”
李长风道:“我一直日夜思念师父,好不容易才见得这一回,确实是情不自禁难以控制了。师父刚才说了要重赏我,不如现在就赏了吧!”
说时,手已伸到了抹胸之下,一阵胡乱攀爬探索。
张心怡已经气喘不匀,抵抗的力度也小了很多。
“天啦!昨晚才把花春晓折腾成那样,现在又这么猴急起来!你这精力得是有多旺盛啊?”
“我蒙受师父大恩,效点绵薄之力乃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义务。更何况,师父这等美人,我就是被掏空死在这里,也是甘愿!”
说时,已把张心怡的衣服全都脱了下去。玲珑剔透,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
张心怡双手包抄捂在胸前,满面含羞双颊绯红,斜眼瞪着娇嗔道:“你这逆徒,明明是自己想要,反说是为师父效力,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