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云。
青青草地一直衍生倒崖壁的劲头。
对此我只想问一句……这是哪?
互,阿哈,纳努克和末王一起这是把我这个身体丢到哪里了?
刚才为此银狼都差点没了,不过为什么星核猎手的这次行动,是围绕着我的?
终末与末日有关的,怎么!我还要再来一次灭世?
“你好,这位美丽的小姐,即便现在风魔龙已经稳定,但这里依旧很危险,最近丘丘人活动频繁,请你远离望风角”
我顺着声音望去,是一个气质和样貌都可以,穿着板甲骑士的人。
但我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
“你刚才说这里是哪里?”我急忙追问。
那个骑士见此有些好奇,但还是温文尔雅的解释:“这里是摘星崖”。
听闻我就捂脸,祂们三个把我搞到这里干嘛?
为此还消耗了一个毁灭大君遗骸形成的特殊星核,纳努克也参与了一手,而且互这个浓眉大眼的居然也会阴人,哪里都爱参一脚的阿哈也悄咪咪的参与了。
这个注定毁灭的‘世界’已经快完蛋了,就算要记录,那还一个旅行者和暗中的忆者,要毁灭或救世,有反主。
所以……祂们把我给拉进来干嘛。
而且……弯着腰我低头看了看地下,原本这里有记忆,不朽,毁灭命途裹挟的提瓦特,如今多了混沌,均衡和欢愉,但没了个不朽……
其中毁灭,均衡和欢愉都是拉我入局而过来的。
五重命途的汇聚之地,只是比地球少一个神秘,多了个混沌……不愧是平行世界的地球。
而且这帮家伙在想什么,这只是我的一具躯体,不封终焉,封一个爱莉希雅的过来这是干嘛。
不过我也真不是的星神,所以有时候真的是不太理解其他星神的想法。
——
瑟利姆:不过毁灭,记忆,均衡和欢愉没有认真隔离,看来都是随手的。
九霄:鬼知道祂们相干什么,不过这也说明,特瓦特对毁灭,均衡和记忆来说就是个闲笔,而阿哈,我估计祂就是单纯的想要捉弄你,除了终末和毁灭,以及原来的不朽,其他的对提瓦特都不太在意。
我:那你们要过来玩玩吗?
九霄:现在不,我还想看好戏呢,毕竟我们又不是你,同时多个身体办事,什么关键点都不会拉下。
我:好吧。
——
“小姐?”
我(爱莉希雅)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马上离开”。
“……你不是本地人?”那个骑士问了我一句。
我(爱莉希雅)对此点点头说:“我……出道贵地,对了,你是西风骑士团的?”
“是的,我叫哈利”哈利微红这脸进了个礼,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张地图对我(爱莉)说:“你在往西南方走就可以看见蒙德成,我还要监视这里的丘丘人,没办法相送,不过你可以拿着这个地图做指引”。
我(爱莉希雅)接过地图然后道谢后就离开了。
再走出一段距离后,我(爱莉希雅)看着地下说无奈的说:“出来吧”。
随后地面立刻变得深邃,同时里面夹杂着许多一闪一闪的光点,直接把地面变成屏碎的显示屏。
周围的花花早早也变得扭曲崩坏……毕竟深渊的原型,就是各类不可名状的事物与崩坏的结合体,毕竟我除了星神,也是崩坏……虽然是上个世界的崩坏。
那个深邃的事物,懵懵懂懂的对着我(爱莉希雅)叫了一声:“妈,妈”。
听闻我(爱莉希雅)扶额叹气,因为融合了崩坏,所以深渊也有一个问题……当初抱怨终焉之茧是个力拔山兮,气盖世的妈宝男,这下好了,回旋镖回飞到我头上了。
“以后叫爸爸”我(爱莉希雅)不爽的说。
然后那玩意没有啃声……因为祂不理解。
——
地球。
九霄指着我(男性)绷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对此也哭笑不得,怎么深渊比崩坏力量更强了,但也……更智障了,只会叫妈妈和按照自身的逻辑行动,其他的什么都不懂,也不会。
毕竟祂严格来说算是崩坏的变种,本质是以无序化为主的,和崩坏,恶魔一样,都成了虚数之树限制文明和生命的过滤器,灾厄以及变量。
但最让我不服气的是。
终焉之茧因为诞生于崩坏,没有教育和爱,因此是个后天形成的智障和四处认妈妈的妈宝。
而深渊就是先天智障的妈宝!
靠背啊!草
——
我(爱莉希雅)悲痛欲绝的想要仰天长啸,但感受着深渊的可怜巴巴,我最终没有说什么。
而是蹲下再意识层面上【抚慰】了一下祂,然后叹息说道:“去吧,继续忙你虚数和量子阿姨给你安排的活吧,我需要的时候,会叫你的”。
“妈妈~”那个东西再次憧憬的叫了一声后就消散了。
唯独留下了……已经不知道是什么的花花早早,见此我(爱莉希雅)打了个响指,通过时空重塑,把这里变成了原样,然后就看着地图离开了这里。
……
猫尾酒馆外。
温迪一边深情的唱着,一边不露声色的盯着一个粉色的女孩。
她没有打理其他人,也没有听自己的歌曲,而在研究着地图。
而在她身边,一个又一个两轮的东西变成的,有智慧的灰色漂浮机关在端茶倒水和结账。
这个机关看上去和枫丹或坎瑞亚的类似,但温迪通过观察知道,其实力远超那些机关。
她可是看见了,那东西右臂上和的轮式元素发射器类似的东西,里面可以发射的会爆炸的,音速四倍的金属风暴。
一发下去,管你什么,都直接变成浆了,深渊教团的元素护盾倒是可以抗住几十下,但那玩意……十秒内可以就射出二百多发。
整个蒙德除了自己和特瓦林外,怕是谁遇见了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那玩意绝对没有显示出真正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