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一个老太太,一天能赚半个月工分?(1 / 1)

这特么不愧叫刺老芽!

真的全身都是刺。

这玩意儿吃进肚子里,能把喉管,胃扎个对穿。

见杨光树一脸惊恐,几人忍不住大笑:

“光树哥,瞧你那熊样。

一个刺老芽就把你吓成这样。”

“要吃,你们自己弄,我可不想死。”

这几个狗东西,咋不叫我啃树皮。

“光树哥,这刺老芽真的能吃。

炒腊肉真的是一绝。”

当然,有句话他们没说。

素吃,真的难以下咽。

没油水,没荤腥。

跟牲口啃草差不多。

任凭几人说的天花乱坠,杨光树还是持怀疑态度:

“我是真不敢吃。”

杨光国一刀砍断一根刺老树:

“嫩刺,你怕个球。”

杨光树上前,伸手摸了摸:

“卧艹,这么刺手。

不过,好像嫩芽刺不多嘞!”

远处,瞅着吓人。

靠近一瞧,没多少刺。

“刺太多,我们也不吃啊!

我们的小命,可比你金贵。”

“滚!”

杨光树也加入采摘大军:

“卧艹,这树刺真特么多。”

没带手套,真的不好摘。

几人再小心,也被刺破不少口子。

杨光树轻轻的把刺老树拉弯,摘它头上的嫩芽。

啪的一声,树断了,砸在他头上:

“哎呦,这树咋这么脆?”

一拉就断,好巧不巧,给杨光树来了个针灸。

摘刺老芽技术不到家,杨光树条件反射的用手捂住。

有点湿湿的,定睛一瞅:

“流血了?”

只见几人掰刺老芽,一刀一根:

“卧艹,刚才你们不是掰弯了摘吗?”

“看你受伤,我们也有点害怕。”

一群没人性的狗东西:

“今年砍了,明年吃个卵。”

“没肉,狗都不吃这玩意儿!”

杨光树家有腊肉,几人才动手采摘。

自己拿回家做,算了,还是扔给兔子吃吧!

还好,就破点皮,并无大碍。

杨光树不再动手,指挥着几人:

“那边还有,快点把树砍掉。”

“光树哥,砍太多,明年刺老芽不会有这么大了。”

新树枝太细小,嫩芽也小。

杨光树无所屌谓:

“没事,明年换个地方继续祸害。”

好东西,带点回景区招待贵客。

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不能怠慢人家。

往景区一坐,那可是定海神针。

自动担任保护伞。

不再担忧有不长眼的畜生创业。

势单力薄,只能借势。

下午,杨光树家场坝。

社员们瞅着一大堆蕨菜,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

“光树,明天还摘蕨菜吗?”

杨光树也没怪社员们人心不足:

“哪天休息,你们再去摘菜。”

金钱就是核动力。

驱使着社员们前进。

社员们多少有点失望。

也能理解,保温棚里的种苗,也是到了移栽的时候。

杨光树算账,王春梅给钱:

“今天大家都很努力,没人4块8毛5。

凑个整吧,每个社员5块钱。”

“哎呦,能领5块钱?”

不少老头老太太,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收入?

一天赚5块钱,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不少老人双手颤抖的接过这笔天文数字:

“谢谢光树,多谢春梅。”

“婶子,您不用客气!

这是你们应得的。”

王春梅知道,自家男人,肯定不会吃亏。

就是她有些想不明白,5分钱一斤的蕨菜,真的有利润吗?

城里人这么傻?花五分钱买一斤蕨菜?

王春梅也没过问,光树做事,有分寸。

杨光国几人,把钱分完,并没有离去。

一个个比在自家还勤快。

烧火做饭,烧水洗腊肉。

腊肉被扔在灶台里,烧的滋滋冒油。

皮烧焦,菜刀轻轻刮掉表层焦炭。

露出金黄的猪皮。

杨光树看的食欲大振:

“昌平,你小子手艺可以啊!

等会我一定要多吃两碗饭。”

被杨光树夸,杨昌平屁股快翘上了天:

“光树哥,不是我吹,腊肉炒椿芽,刺老芽,我最拿手。”

边上的好兄弟们,可不会放过他:

“昌平,你他娘的像条饿狗一样,只要有肉,你什么不拿手?”

“大哥别说二哥,有种你们别吃。”

不饿,一个个的留在光树哥家干嘛。

椿芽,刺老芽过水。

别说,刺老芽瞅着,是比椿芽有食欲。

眼见几人,就要把刺老芽切碎。

杨光树急忙阻拦:

“留一盘我素吃。”

“光树哥,炒肉才入味。”

杨昌平大厨师,开始给杨光树科普。

“你懂个锤子,都是肉,不腻啊!

蘸辣椒酱不能吃?”

自己天天不断肉,吃点素才香。

“还有,留点椿芽炒鸡蛋。”

“光树哥,你家还有鸡蛋?”

这特么太奢侈了吧!

“瞧你这话说的,不是社员们拿来卖给我的吗?”

王春梅怀孕,补充营养。

什么都要吃一点。

听说吃蛋黄,小孩会补脑子。

晚上,一帮兄弟,推杯换盏:

“别说,这刺老芽真的香。

有空,叫你们家人去采摘,都是兄弟,我高价回收。”

……

天,下着蒙蒙细雨。

给移栽上强度。

人手一张塑料膜,披在身上,挡雨。

杨光树就带着个斗笠:

“通友叔,我感觉你披着蓑衣,带着斗笠比较有派头。”

“滚蛋,有塑料膜不披,披那玩意儿干嘛?”

蓑衣,棕丝编制而成。

分量不轻。

撮箕,箩筐,挑着营养团。

社员们小心翼翼,害怕把种苗摔坏。

路太滑,没辙。

停在路边,薅一把毛草,拧成一股绳,绑在鞋子上防滑。

办法总比困难多。

瞅着一片片土地,有些堪比陡峭山崖。

这就算了。

大部分还种的有油菜,小麦。

杨光树一脸愁容:

“通友叔,这咋弄?”

小麦地,倒是好解决。

油菜密密麻麻的,杨光树看的脑壳疼。

“咋弄,钻进去栽呗!

油菜还没成熟,总不可能现在就割吧?”

以前都是这样栽的,杨通友也没有更好办法。

老天又争气,下着小雨。

对移栽是好,禾苗成活率高。

社员们就受了罪。

一个个跪着爬进去,看的杨光树眼睛发胀:

“有付出,才有收获。

等秋收,他们就晓得了。”

今天,杨光树不再偷奸躲懒。

帮忙用柴火灰搅拌钾肥。

带着斗篷碍事。

杨光树早已不知道把它扔在哪个卡卡。

上了年纪的男人,拿着一把镰刀,清理着土坎边上的茅草,小树苗。

突然,一只野鸡咯咯咯的飞向远方:

“运气不错,发现一窝野鸡蛋。”

杨光树很是无语:

“这野鸡,咋这么傻?

土坎边上,就一棵小荆棘,一点茅草。

不被发现才怪。”

“光树,这野鸡蛋你拿去给春梅吃吧!”

杨光树为大队的付出,老人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