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沈清晚当家主母的倡议,四周顿时响起了声讨之声,而且是不断加码,你一天,我就三天。
你三天,我就敢一个礼拜,反正是越说越离谱,斋戒月都快排到过年了。
她们之所以被林平安唬住,主要就是这个时候麻将娱乐已经被限制了,属于“破四旧”的范畴。
只是作为传统娱乐活动,在群众中仍有很大的市场,尤其是家庭内部娱乐也未被严格禁止。
直到起风后,麻将被视为“封建残余”和“资产阶级腐朽文化”,遭到全面禁止,那时再打公开打麻将,很有可能就会被批斗或者处罚。
“大娥子起身,来让哥教你们玩。”
“我才不让呢,再说了,谁知道你是真会还是假会?”
“好,好,看我一会儿不把你的裤衩子都赢过来。”
“我呸,我的小裤裤有的是,都在雪茹姐那呢,有本事你都赢去啊。”
娄晓娥的性格就是大大咧咧的,哪怕是跟了林平安,还是少不了要斗斗嘴,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被林平安气的吐血,继而从言语伤害上升到暴力输出。
结果显而易见,除了被摁着一顿家法惩治,也没什么其他的效果了。
除了娄晓娥不肯让位,沈清雪和安欣也是迷上了麻将的感觉,死死坐着椅子不肯动弹,唯独丁然主动起身,把胯下的宝座给让开了。
“丁大女侠别走啊,来坐哥腿上,看我怎样一英战三女,把她们洗的干干净净。”
“说什么呢,好恶心呀。”
顾不上对方的阻拦,林平安大手一挥,就把丁然搂在了怀里,温暖如玉的感觉顿时袭来。
醉卧美人膝,醒握麻将牌,这感觉爽啊。
不管是后世还是现在,麻将的规则多种多样,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无非就是点炮、吃、碰、杠那一套。
经过娄晓娥的讲解,林平安三言五句就明白了游戏的规则,剩下靠的就是实战发挥了。
“有彩头没有啊?”
“你要啥彩头,要不玩1块钱的?”
“那有啥意思,就按我刚才说的,输的人就脱一件衣服,直到输完了,就换下面的人上场。”
还在讲解的娄晓娥,眼神顿时一滞,什么叫输完了就换下面的人,关键是上面的人还咋好意思见人嘛?
“不行,不行,你这是耍流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们会不好意思的。”
“平时跟我吵架的胆子哪去了,而且你们的衣服件数比较多,比我可占优势啊,再说了,咱这里都是自己人,有啥不能见的,对不对啊,丁大女侠?”
搂着丁然的手不怎么老实,时不时动来动去,借着这个机会,林平安直接把脸贴了上去,结结实实的来了个法式的,直到对方的呼吸急促,才放过了怀里的小女侠。
“坏蛋,竟让大家看我的笑话,不理你了。”
“咱俩现在可是在一个座位上坐着,要是输了你得先替我受罚,可谓是宠辱寄于一身啊。”
“什么?你们玩你们的,别带上我啊。”
“不行,不行,就按林平安说的,丁姐姐也得参加。”
娄晓娥左思右想,又拉着安欣和沈清雪搞串联,直到把优劣势算了个明白,这才把游戏规则答应下来。
三女神对付一个小菜鸡,优势在我。
林平安微眯着双眼,一脸的满不在乎,可把同船相乘的丁然给吓坏了。
“你到底有没有谱啊?别让我跟着遭了池鱼之灾。”
“哥办事,你放心,现在谁坐庄?咱们走着。”
“哼哼,别说我们欺负你,就从大老爷你开始吧。”
“那正好,天色也不早了,赶紧把你们三人洗干净,咱们早点休息。”
“休想。”三人异口同声说道,娄晓娥还挥着小拳头宣誓主权,势要把林平安斩落马下。
只是面对有空间扫描能力的林平安,再多的努力注定也是徒劳。
游戏单方面的透明,面对三家明牌的打法,只要不是天坑开局,傻子都能赢。
第一把牌,林平安的手气还不错,直接摸了一手“进张听”,好巧不巧,作为上家安欣又送了一个“碰碰牌”,林平安当场碰掉,又把全部牌扣倒,“哥听牌了,你们赶紧想好是从下往上呢,还是从上往下呢?”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林平安是唬我们的,咱们可别自乱阵脚。”
“信不信由你,三筒有人要没有?”
“我才不要呢,我要起好牌。”
“随意,赶紧出牌吧。”
林平安似笑非笑,就盯着娄晓娥手里要打的那张牌,吓得对方犹豫了半天,还是重新换了一张。
“九万。”
“来的好,胡了。”
林平安把牌翻开,听的刚好就是“三六九万”,悔的娄晓娥肠子都青了。
“什么嘛,我本来是想打条子的,结果被林平安给欺骗了。”
“别说啦,愿赌服输,赶紧动手啦。”
“脱就脱,我先选左脚的袜子。”
“我去,还能这么玩,你耍赖吧。”
“谁让你不说清楚呢,再说袜子也是衣服吧,这不算作弊。”
娄晓娥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而两边的沈清雪和安欣,则分别看了看自己光洁的脚丫,一时间,想刀了大娥子的心思都有了。
被两道锐利的眼光刺激到,娄晓娥拍了拍胸口,“别着急啊,这才是第一把,咱们下一把准赢,让林平安一次性脱三件,直接裸奔出局。”
“再信你一回,广播站留给你的位置可不多了。”
“放心吧安站长,大娥子保证完成任务。”
安欣和沈清雪没有办法,最终选择了“从下往上”。
反正是在桌子下面,只要不露出来就不算丢人。
今天这游戏有意思,林平安兴致盎然,拍了拍怀里的丁然,让她换条腿坐。
这时间久了,哪怕就是战狼体质也免不了腿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