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贝尔摩德:不解风情的男人(1 / 1)

等坐上回组织据点的车,菊池抬手从下颌撕扯掉脸上的面具,露出了贝尔摩德那张风情万种、美艳多情的脸蛋。

外面夜色朦胧,车内灯光打开。

贝尔摩德取下垫宽肩膀的气垫,右手捂住胸口,秀美的眉毛微蹙,碧波般轻透的眼眸幽怨地望着降谷零,亲昵地抱怨:“你下手可真狠。”

降谷零将白色的衬衫纽扣扣到最顶端,西装的扣子被扯坏了也没关系,他拢了拢风衣,将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这才弯弯嘴角,干净的声线含着青春特有的活泼:“莎朗女士,我还小呢,你可不能一直占我便宜哦。”

“23岁,不小了。”贝尔摩德点了点饱满的红唇,眼眸里媚态横生,柔声说道:“G君,和你搭档真的很愉快。”

总是在被魅惑和清醒中徘徊,仿佛快感一直被积累着,此时望着这张故作无辜的脸,都忍不住想将人拉上床。

“我们调杯酒吧~”

她声音都荡漾了起来。

瞥了眼前方眼观鼻鼻观心状似认真开车的司机,和缓缓升起的挡板,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并十分坦诚地说:“你身上有种矛盾的吸引力,黑暗和光明共存,太有趣了……”

她赞叹着,无意识伸出手挑起降谷零耳侧地一缕发丝,继而摸向他的脸颊。

她得承认,她就是馋他。

谁让这家伙演得过于诱人了呢。

旋即,她手停滞在半空。

降谷零不避不躲,盲杖已经悄然抵在贝尔摩德心脏处。

他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眉宇间多了两分狐疑:“……莎朗,你是不是还没出戏?”

贝尔摩德表情也僵了,给这不解风情的男人扔了个白眼。

她消停后,降谷零也顺势收回了盲杖,将它放在双膝上,安静坐在座位上,看上去像一个乖巧的学生。

忽然,贝尔摩德手机震动了下,打开一看,是琴酒的消息。

[米花街,大黑大楼鸡尾酒酒吧集合。

——Gin]

行动组要出动了啊。

她屈指敲了敲挡板,扬起声音说:“绕路,去米花街大黑大楼。”

司机默不作声地将车子拐了个弯,开向另一个方向。

贝尔摩德收起手机时,无意间扫过自己之前发的信息,含嗔带怨地说:“G君,我之前发给你的短信,你怎么都没看?”

降谷零茫然:“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我还没有去实验室前。”

贝尔摩德回道。

要不是这家伙没回她消息,她也不会踏进实验室。

那个地方,让她回想起来就心生厌恶。

降谷零这才想起来,应该是他让志保送同期们离开时收到的那条短信。

他摸了摸眼睛,歉意地解释说:“我现在眼盲,没办法看到你发的信息。”

贝尔摩德嘴角扬了扬,心情极好。

这位G君和波本相似,骨子里都带着对女士的尊重,而不像田纳西那家伙,动不动邀请她殉情。

想起曾经仅有的那么几次和田纳西的交流,不是被对方邀请跳河、上吊,就是卧轨、烧炭,贝尔摩德表情都狰狞了。

G君在他这里能有这么好的印象,全凭某个人格的衬托!

她捋了捋金色的波浪头发说:“看你这么诚恳,原谅你了。那个叫萩原研二的线人,需要我处理掉他吗?他对组织并不忠心。”

听到同期的名字,降谷零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将萩原给忘在俱乐部了。

他一阵心虚,侧头问道:“莎朗,你把他放哪儿了?”

贝尔摩德眼睛微眯,靠在椅背上,轻笑问道:“他是你的angel boy吗?”

降谷零清楚天使对于贝尔摩德的意义,并没有因为这个独特的称呼而敷衍或嘲笑什么。

他垂眸思索着,点了点眉心,以严肃而一丝不苟的姿态,用贝尔摩德能理解的思路,认真地说:“他是主角。”

他是我从命运那里赢来的胜利品,是我的荣耀和桂冠。

不仅是他,还有松田、hiro、班长,以及我救下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是主角。

无论绚烂或辉煌、伟大或渺小、平平淡淡或轰轰烈烈……他们都拥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而不是被命运愚弄。

贝尔摩德沉吟片刻,神色复杂地说:“我明白了。”

她本以为换了位首领会好过些,没想到这位的野心和掌控欲更强。

他甚至将世界当成一个草台班子,自己是操控一切的导演。

他选中了谁,谁就是他手中的傀儡,作为他一幕幕戏剧的‘主角’,何其可悲。

那个叫萩原研二的小警察,对他的感情深厚又忠诚,为了他不顾危险,他仍旧冷酷的将人当做提线木偶,利用摆弄,毫不留情。

这冷酷的做法让贝尔摩德心生寒意,之前因搭档做任务而来的些许感情骤然消散,眼神也清澈冷静起来。

降谷零察觉到这股突然而来的疏离,心生疑惑。

怎么忽然不说话了?

他刚说错了什么吗?

降谷零回忆了下,没发现问题,那出现这种诡异状态的原因,很可能是贝尔摩德误会他了。

他心下一跳,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试探地问:“莎朗,你真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吗?”

本来还有两分怀疑自己是否理解错意思的贝尔摩德听到这句问话,只觉得对方是在警告她,让她谨言慎行,注意分寸,更重要的是别打扰到他的乐子。

贝尔摩德唇角翘起,假笑着说:“当然,先生,我都明白了。”

降谷零纠结不已,还是觉得不太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此时,俱乐部某个昏暗、安静的包厢里。

躺在沙发上的萩原研二倏地睁开眼睛,从昏迷中醒过来,眼里闪过一抹锐利,他一眼扫过所处的环境后,努力挣扎着挣脱了手腕上的绳子。

他神色一肃,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快步走到包厢门口,小心翼翼将包厢的门打开了一条缝,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一片安静,只有会堂那边有少许声音传来。

他不再犹豫,直接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仔细辨认了下位置,他看向左侧第三个包厢,眼里闪过一丝焦急。

小降谷就在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