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示威!(1 / 1)

第二天

沪市的码头。

人声鼎沸。

偌大的码头被沪市的百姓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几乎半个沪市的老百姓都来到了码头上。

可以说整个沪市数十年来也没有如此热闹的事情。

只见码头上。

竖起了数百根巨大的原木桩。

木桩高达十五米。

即便是隔得很远。

前方有着人影遮挡。

后方的人还是能够依稀看得见的。

原本码头是没有这些木桩的。

显然是昨天夜里临时树立的。

不过。

令人吃惊的不是这些被临时树立起来的原木桩。

而是那一根根的原木桩上。

悬挂着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

这些人头有的闭目,有的惊恐,有的脸上神情,还带着悔恨。

赫然是以吉冈茂为首的东瀛人的人头,以及一些沪市各方势力投靠了吉冈茂的汉奸头头的人头。

当然,杨成麾下的龙魂军昨天夜里清算的可不止眼前的这么一点人。

光是沪市的随便一方投靠了东瀛人的势力也都不止几百人。

更别说在整个沪市,整个公共租界当中可是生活了数万名东瀛人。

当然要花费一夜的时间,将这些人的头颅全部悬挂在码头上,显然无法做到。

因此也就只有吉冈茂等东瀛人的高级官员以及沪市各方汉奸势力的头头被悬挂在这里。

此时的码头除了有大量的群众围观之外。

还有着整个沪市上百家的媒体。

这些媒体当中也不乏外国媒体。

每一名记者都在热火朝天的朝着码头上拍着照片。

并用笔在纸上记着新闻稿。

“天呐。”

“你看那个,那个不是永兴公司的张万林吗?”

“我的妈呀。”

“张万林的头都被挂在了这里。”

“这到底是什么人做的呀?”

“他可是咱们沪市的地下皇帝,在这沪市,谁敢动他张万林啊。”

一名男子一脸惊恐地说道。

他实在想象不到,为何张万林的头颅会被悬挂在这里。

想当初他仅仅只是因为欠了永兴公司五块大洋,拖欠晚了个两天没还。

就被永兴公司的人给打了个半死。

在家活活躺了三个月。

耗去的医药费。

都远远不止那五块大洋了。

永兴公司在他心中可以说已经给他蒙上了一层阴影。

甚至心中都不敢有任何的怨恨。

只想着这辈子都不想再得罪永兴公司了。

不过尽管男子有些疑问,但是周围的人却没有一个站出来回答他的疑问。

因为此时所有人也都沉浸在了深深的震撼当中。

因为除了张万林以外。

那些原木桩上悬挂着的人头,每一个都是能够在沪市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甚至还包括了马天枭、马天奎,还有之前跟在马家军队伍当中的傅鸿远。

只是和其他人不同。

他们的脑袋早已被炸的面目全非。

很难保持原貌。

他们都是被龙魂军在战场当中特地搜寻回来的。

“那.......那个不是陆立诚吗?”

“沪市三大亨之一,张万林的二哥。”

“他怎么也被挂在这里?”

立马就有眼尖的人看到了其中一个原木桩上悬挂着的陆立诚的人头,一脸惊呼地说道。

“天呐,沪市的三大亨已经有两位死在这里了。”

“那霍天鸿岂不是也..........”

看到张万林和陆立诚的人头被悬挂在那些原木桩上。

有人不由得想到了沪市大亨之中的老大霍天鸿。

只是在听到那人的话后,所有人在原木桩上找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霍天鸿的身影。

“霍老板应该不会在其中。”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

“这些人都是和东瀛人有来往的吗?”

有人开口说道。

听见那人的话。

所有人这才反应了过来,他说的的确不错。

无论是张万林还是陆立诚。

都是和东瀛人走得很近。

特别是张万林。

早在多年以前就已经明目张胆的和东瀛人来往。

就在这时人群当中发出了一阵惊呼。

“那............那个头是吉冈茂的。”

“天呐。”

“吉冈茂的人头竟然也被挂在了这里。”

对于吉冈茂,沪市还是有不少人认识的。

他们都知道吉冈茂在东瀛国是一个什么身份。

那可是东瀛国驻大夏大使。

妥妥的东瀛国的高层官员。

然而就这样一位代表东瀛国脸面的外交高层官员。

此刻人头竟然也被挂在了上面。

这使得人群当中不仅仅发出了惊呼,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这是谁干的呀?”

“这可是捅了马蜂窝呀。”

“杀了吉冈茂,这倭军来了,我们估计都得死啊。”

有人不禁感到绝望,一脸担忧地说道。

在沪市当中的绝大多数民众看来。

尽管传闻倭军十分残暴。

可那也仅仅只是针对大夏军。

真正的倭军残暴的一面,身为南方人他们谁都没有见过。

甚至他们觉得,倭军攻下沪市,虽然会欺负沪市的平民百姓。

但是碍于国际道义。

是不会在沪市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而眼下,他们东瀛国驻大夏大使吉冈茂竟然都被人给杀了。

头颅被挂在了沪市码头。

并且旁边还有着一众东瀛国的高级官员的头颅。

这下倭军进攻沪市。

在拿下沪市之后,无论做什么。

也就没有了任何的心理负担。

甚至会对他们进行屠城。

“这..........唉,赶紧收拾东西跑路吧。”

“能跑多远是多远。”

甚至已经有一些胆小的人准备开始收拾包袱跑路了。

他们认为留在这里也只是等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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