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女瞪大眼睛,以惊异的神色说道:“怎么不止法!?”
于是,司马玮如数家珍地列举道:“我们夫婿的夫人还有吐火珠、吐火珨、白马露、地连纽、白马如雪、黑齿如墨,…”
“什么?还有黑齿家的人!?”织女惊讶道。
“是啊!怎么啦?”司马玮说道。
“因为前辈跟黑齿门有关啊!”董羽解释道。
织女叹口气,承认道:“唉!姑娘又说对啦!”
董羽趁织女口风松动之际,马上追问道:“前辈是黑齿家的人?”
“不是。”织女否认道。
“那么,前辈的情郎是黑齿家的人啦!”董羽说道。
“姑娘真了不起啊!”织女赞赏道。
瑆儿听罢,附和道:“这两位在找夫婿上,还真是了不起啊!”
“怎么讲?”织女问道。
“她俩根据卦象认为,我的夫婿就是她们的夫婿,结果我们就生活在一起啦!”瑆儿解释道。
织女瞪大眼睛,以惊异的神色说道:“果真如此吗!?”
“是这样啊!”司马玮不以为然地承认道。
董羽见织女又把求证的眼光望向自己,也痛快地坦诚道:“事实就是如此啊!”
“你们敢作敢当,又大度容人,都了不起啊!”织女感慨道。
这时,瑆儿插话问道:“请问前辈,喜鹊在哪?”
“随辇道去玄天阵啦!”织女答道。
随即,瑆儿涉及关键点道:“喜鹊随辇道去玄天阵,应该是帮助匈奴组建玄天阵啦?”
“是滴!”织女答道。
“可是,翠山门为何要帮助匈奴组建玄天阵哪?”瑆儿追问道。
“这是本门的义务。”织女答道。
“为何这样说哪?”瑆儿探寻道。
“过后就清楚了,现在多说无益。”织女答道。
瑆儿听罢,顿时无话可说。
这时,董羽将他们关于喜鹊、奴施涉及的“大棋”问题中疑问,拿来求教道:“仓海君吕青夫人姬颐将喜鹊送入翠山门,而翠山门又将喜鹊派到黑齿门,这是怎么一回儿事哪?”
“简单说,喜鹊与黑齿门有缘,她进黑齿门才能成就这份机缘啊!”织女答道。
“机缘怎么讲?”瑆儿问道。
“翠山门负责组建玄天阵坎宫,需要有人去坎宫学习奇门遁甲,恰巧喜鹊与黑齿门有缘,这份差事就落在喜鹊身上啦!”织女答道。
这句话也可以换一个说法,因为喜鹊学习了奇门遁甲,翠山门帮助喜鹊施展奇门遁甲也就顺理成章啦!
瑆儿发现了织女口中“机缘”与“有缘”的差异,司马玮又对“简单说”做文章,道:“简单的说过了,再说说复杂的吧!?”
“复杂说,喜鹊命薄福薄又尘缘未了,在翠山门出家不合适,以翠山门小姐身份出嫁又容易折寿,到黑齿门做丫头可谓是一举多得之举啊!”织女答道。
听话听音,按照织女的说法,翠山门对喜鹊与罗平之间的事应该是一清二楚,织女今天的做法算是代表翠山门见本门女婿罗平的身边人啦!
司马玮听罢,感叹道:“你们对喜鹊可真是用心良苦啊!”
司马玮所说的“用心良苦”除了织女解释的因由外,应该还包括翠山门借助喜鹊这个把手插手武林事务吧!?
果不其然,瑆儿对司马玮的说法加重语气,道:“的确是用心良苦啊!”
司马玮听瑆儿口气古怪,马上追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赤黑鹊鸓,可以御火,翠山门派遣喜鹊进黑齿门是不是还要帮人御火啊!?”瑆儿说道。
“坎水御离火,实乃常理也。”织女含蓄地说道。
董羽见织女有问必答,以为有机可乘,马上追问道:“流琴、北郭水哪?”
“银蛇隆玓舞北野,玄天阵后现流琴。”织女答道。
“干嘛还牵扯隆玓啊!?”董羽纳闷道。
“到时候就知道啦!”织女答道。
董羽见织女点到为止,甚至都不愿提及北郭水,也就不好再多问啦!
随即,瑆儿又说道:“翠山门派出喜鹊,是不是为我们准备的后手啊?”
“为何这样说哪?”织女问道。
“因为我们公子和两个姐妹学了吐火煞功啊!”瑆儿答道。
“你们有福,算是意外收获吧!”织女说道。
“难道还包括我们三个吗?”瑆儿问道。
“喜鹊的辟火内力已经传给你们啦!”织女说道。
瑆儿见织女居然能够看出这一点,不禁暗暗佩服。
董羽见瑆儿哑火,接续道:“前辈刚才说我们是意外收获,这么说翠山门派出喜鹊还有目标啦!?”
“无可奉告,你们自己体会吧!”织女说道。
织女说出这样的话,间接表明谈话到尾声啦!
董羽知恩图报又善解人意,故而马上说道:“我们跟黑齿如墨是姐妹,前辈有话要我们转达吗?”
“姑娘帮贫道打开了心结,就已经多谢啦!剩下的事,贫道自己解决,不劳烦姑娘操心啦!”织女说道。
言毕,织女就迅速隐去啦!空中飘荡着余音:“大车以载,有攸往,无咎。”
这是大有卦九二爻辞,意思是说:“用大车乘载,有所前进,无所怪罪。”
《象》曰:“大车以载,积中不败也。”
《象传》说:“用大车乘载,说明要装载适中才不会招致失败。”
由此看来,织女对此事的拿捏自有分寸啊!
织女走后,董羽说道:“我们在黑齿门时,通过呼衍塞信使姬风的表情可以看出,十国师法会应该参与了玄天阵,现在辇道又带喜鹊去了玄天阵,说明翠山门也参与其中,看来玄天阵不简单啊!”
“因此,我们要好好准备才行啊!”瑆儿说道。
董羽点点头,进一步引申道:“我认为织女在帮我们指出箕辰主天策中缺陷。”
“我也这样想。”瑆儿同意道。
随即,司马玮问道:“可是,症结出在哪?”
瑆儿凭借对天策箕辰功的熟悉,再经织女点拨,很快就意识到症结所在,故而回应道:“我在想,我们之前过于偏重‘载’而忽视‘织’啦!”
“既然这样,我们趁着对织女功法记忆深刻的时候,抓紧操练弥补之道吧!?”司马玮说道。
“正该如此。”瑆儿肯定道。
随即,她们就操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