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齿如墨跟罗平谈过喜鹊是翠山门的鸓鸟后,罗平一直在思考喜鹊也就是鸓鸟潜入黑齿门的目的,自然对鸓鸟的情况也了解了一番,故而很容易由“辟火”联想到鸓鸟啦!
原先的黑齿如墨听罢,点头承认道:“我就是喜鹊啊!”
“这是怎么回儿事?”罗平吃惊道。
“奴婢吸取鸓鸟内力练功,久而久之怪兽势盛,阳气渐衰,只有公子的阳元真气能救奴婢啊!”喜鹊直接解释道。
之前说过,黑齿门很可能做好了某种应急准备,因为派出的这个喜鹊居然身材和长相几乎与黑齿如墨一样啊!
因此,喜鹊略微改扮,很容易让人误认为黑齿如墨。
喜鹊有“荧惑星”之称,“荧惑星”是“火星”的古称,取其“荧荧如火、亮度与位置变化甚大使人迷惑”之意。
《尚书·舜典》记载:“在璇玑玉衡以齐七政。”
孔颖达疏:“七政,其政有七,于玑衡察之,必在天者,知七政谓日月与五星也。木曰岁星,火曰荧惑星,土曰镇星,金曰太白星,水曰辰星。”
前面说过,目前坎一宫奇门遁甲属于“龙飞玄天猴登枝”,甲申庚、天心丙、杜门、九地落在坎一宫。
奇仪组合“丙加庚”是荧入太白,象意为:火入金乡,门户破败,盗贼耗失。又曰:荧入白,战利客,诸事难,宜守旧。
罗平是金命,此时与坎一宫大有关联的“荧惑星”喜鹊交媾在一起,是不是“荧入太白”的真实体现啊!?
当司马玮、瑆儿、董羽面对坎一宫荧入太白格局时,曾担心被人迷倒,孰料想这件事又应在罗平身上啦!
或者说,瑆儿有先见之明,罗平为她仨挡过了这一劫。
罗平见“荧惑星”喜鹊只回答了问题的一部分,干脆挑明道:“你公开跟西陵肆榭、北门肆莲走了,让墨儿很伤心啊!”
“西陵肆榭窃取了本门联络暗号,女婢在情况未明之时,只能按照师门规矩跟他们走啊!”喜鹊解释道。
罗平眼见这种谈话方式奏效,继续道:“你刚才说吸了你的内力可以辟火,这是什么意思啊?”
“从此以后,公子不惧吐火煞的威胁,也不惧火攻啦!”喜鹊答道。
罗平听罢,心想这份恩情可就大啦!
鉴于此,罗平自然想到回报,于是问道:“我都不认识你,怎么能确定我的阳气能救你哪!?”
喜鹊清楚他这是在说:我们形同路人,怎么能做这么亲密的事哪!?故而充满深意地答道:“女婢早就认识公子啦!”
“可我没有印象啊!?”罗平纳闷道。
“我一直在如墨身边,只是不便露面而已啊!”喜鹊答道。
“原来是这样啊!”罗平感叹道。
喜鹊明白他这句话的真实含义,顿时心中暗喜不已。古代有陪嫁媵妾习俗,喜鹊说她一直在如墨身边,等同于陪嫁媵妾,而罗平所说的“原来是这样啊”自然认可了喜鹊的媵妾身份。
至此也可以看出,黑齿门派出身材和长相几乎与黑齿如墨一样的喜鹊游走在罗平身边,就是做好了黑齿如墨一旦出现意外时用喜鹊顶上的两手准备啊!
罗平得知与喜鹊源远流长后,忍不住追问道:“你家在哪里?”
“女婢是燕人,爷爷是鞠武。”喜鹊答道。
“你这样的家世,怎么还出家啊!?”罗平诧异道。
喜鹊听罢,叹口气,说道:“唉!燕国灭亡后,女婢变成了遗孤。”
“那时,你应该很小,怎么进入翠山门啊!?”罗平说道。
“涂神宫姬颐收留了女婢,并把女婢送入翠山门学艺。”喜鹊答道。
“啊!还有这种事啊!?”罗平惊叹道。
“怎么啦?”喜鹊纳闷道。
“姬颐是我的师母啊!”罗平答道。
“啊!还有这种事啊!?”喜鹊惊叹道。
“这也太巧啦!”罗平感叹道。
“是啊!”喜鹊也感慨道。
顿时,二人又拉近了距离。
因此,罗平问出了一个私密问道,道:“你何时出生?”
“庚寅时。”喜鹊答道。
这个答案顿时触发了罗平的敏感神经,因为罗平诧异道:“我怎么跟申、庚牵连不断啊!?”
吐火珠曾跟罗平谈论过这个题目,让罗平印象深刻。
孰料想,喜鹊马上就给出了答案,道:“因为公子跟甲申将军有缘啊!”
“在南边有人说我是值使,怎么到了北方又成甲申将军啦!?”罗平纳闷道。
“说明公子厉害啊!”喜鹊恭维道。
“厉害什么?”罗平随口问道。
“身兼值使和甲申将军两职啊!”喜鹊娇笑道。
罗平不知如何回答,苦笑道:“还是说说我为何成为甲申将军吧!?”
“甲申将军隐遁在六庚之中,我们是上天注定的甲申庚缘分啊!”喜鹊微笑答道。
罗平既然拥有喜鹊,自然不好否认这种说法,不得不赞成道:“这么说也有道理啊!”
喜鹊自然知道罗平这样说有讨好她之意,于是进一步拿出证据,道:“目前,坎一宫奇门遁甲地盘为甲申庚,正是甲申将军与六庚相聚的地方啊!”
“这还真是巧啊!”罗平感叹道。
“也许还有更巧的哪!”喜鹊突然不高兴地说道。
罗平深知女儿心海底针,见喜鹊不高兴,知道这个话题不能再谈下去啦!
于是,罗平转换话题,又问出了一个私密兼敏感的问题,道:“你吸取鸓鸟内力练功需要有专门办法,可我没有习练这门功夫,怎么能轻易吸走你的内力哪?”
“实际上,奴婢只是借用了公子阳元通道交换两气而已啊!”喜鹊羞涩地答道。
“具体怎么讲?”罗平问道。
“奴婢借助公子阳元通道吸取公子阳元真气,同时要回送内力以便腾出存储阳元真气的地方才行啊!”喜鹊答道。
罗平听罢,认为喜鹊不愿占便宜,在用自己的内力作交换,但她又不想让罗平有负担,故而给出了“进出平衡”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