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黄金岛屿(1 / 1)

当第一声模拟鞭炮的闪光弹在会场外炸响时候,华人代表们正从冷冻库的暗门鱼贯而出,每人手里攥着张震发的红包,纷纷上了车。

白人保安们端着香槟假装庆功,实则枪口对准了通风口可能钻出的杀手。

“郭进算准了我们走陆路,还在会场外面布置了火箭弹。”

张震跳下飞机,海水的腥咸味扑面而来,名贵的皮鞋踩在了航母的甲板上。

姜晓琀的羊绒披肩被门把勾住,露出里面绣着\"震\"字的红色内衬。

“那你这一招叫做瞒天过海了?”

张震哈哈笑道,“谁也想不到,我把年会改在了航母上!”

隧道里停着十辆黑色凯迪拉克,车灯照亮墙壁上用中文写的\"此处无银三百两\"——那是了尘今早用炸药粉末喷的。

车队钻出哈德逊河河口时,自由女神像的火炬突然变色——张震提前让人在基座装了LEd灯,此刻正闪烁着摩斯密码:\"航母已到位\"。

姜晓琀的手机突然震动,母亲打来的电话里华夏老家的年夜饭桌正摆着她爱吃的糖醋排骨,而背景音里混着姜老头和小叔的争吵。

“老爸,你怎么能让张震受这么大委屈......”

“新年快乐。”张震突然吻住她,咸腥的海风从车窗缝灌进来,带着航母特有的机油味。

“你都说了好几次了,这是趁机占便宜!”姜晓琀娇嗔道。

张震正想抱着她在船头上来个泰坦尼克号经典姿势,又觉得不吉利,这才作罢,抱着她走向了船长室。

当车队驶入纽约港的军用码头时,\"震海号\"航母的甲板正升起巨大的红灯笼,舰载机机翼上绑着的红绸带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像极了华夏老家屋檐下挂的鞭炮串。

郭进在监控室里砸烂了显示屏,火箭弹击中的假车队不过是装满饺子的冷藏车。

会场里也已经没有一个活人。

沙比利的轮椅碾过满地碎玻璃,枪管敲着太阳穴。

“他怎么可能把航母开入纽约港?”话音未落,窗外突然炸开漫天烟花——不是华夏的鞭炮,而是张震让舰载机发射的信号弹,在夜空中拼出巨大的\"马\"字,马蹄正好踏在华尔街的方向。

华人代表们踩着红地毯登上航母,甲板上的年夜饭桌摆着佛跳墙和香槟塔。

张震举起银圆抛向空中,硬币落在“震海号”的锚链上,发出清越的响声。

了尘站在舰桥上,道袍被海风吹得鼓胀,他望着南太平洋的方向——那里的小岛上,齐老寄来的星图正埋在珊瑚礁下,而更远处的沃斯托克城,卡拉斯基的人已经备好了开往外蒙的破冰船。

宴会在天黑之后结束,所有宾客们都满载而归,这次他们肯跟着张震赌上身家,从不吝啬的张震就会让他们得到超乎想象的丰厚回报。

\"下一站,成吉思汗的陵寝。\"张震看着远去的车队,对着卫星电话轻笑。

电话再次响起,张震看了一眼号码笑着接通了。

听筒里传来昆牛的声音,背景是调试武士刀的声音,刀刃划破空气的声响,像极了星图上北斗七星的连线。

“老板,我现在米国不能去了,寒国、岛国、国内,都不能去了,咋办啊?”

张震哈哈笑道,“一亿美刀,能给你整的想要什么脸就是什么脸,将来全球随便你耍,有空还能来找我喝两杯。

替我问嫂子好,那个袋子里有送给她的钻石,祝你们夫妻和美举案齐眉......”

姜晓琀将热饺子塞进他手里,蒸汽模糊了他腕间的银表,指针正指向马年的第一缕阳光。

而郭进的火箭弹残骸,此刻正随着纽约港的潮水,漂向大西洋深处。

“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姜晓琀攥着羊绒披肩的流苏,指节把红色丝线捻得发白。

海风从舰桥缝隙灌进来,掀起她发间的珍珠发卡,在张震墨镜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张震举着军用望远镜的手顿了顿,镜筒里的海浪突然碎成银箔。

“放过?”他忽然笑起来,喉结在阳光下滚动,“追债的黑帮能从这里排到南极冰盖,等着看他们被高利贷逼到跳海,不比亲自动手有趣?”

姜晓琀的翡翠镯子磕在望远镜支架上,清脆声响惊飞了舷窗外的信天翁。“爷爷让我转告你,”

她从旗袍口袋摸出卫星电话,屏幕上还留着华夏凌晨的拜年短信,“京城那边的“酒曲”已经拌好了,就等时间去发酵了。”

张震接过电话时,指尖蹭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练毛笔字磨出的。

“得给国内多送点‘高浓度酵母’。”

他划开短信对话框,银圆在裤袋里叮当作响,“比如郭进这次在华尔街的惨败,够让他们的‘酒坛’炸成烟花。”

姜晓琀突然笑出声,海风把她的笑声揉碎在浪花里。

张震的手刚搭上她腰肢,航母突然轻微颠簸,舷窗外的海水瞬间变蓝——热带珊瑚礁的荧光透过水面,在船身上泼出孔雀蓝的油彩。

“报告大老板,黄金岛到了!”对讲机里的电流声裹着海鸥叫,张震瞥了眼船长室的电子海图,岛屿轮廓在屏幕上闪着金光,像块被海神含在嘴里的琥珀。

他的指尖划过姜晓琀颈侧的弧线,那里还留着昨晚吻痕的淡红。

“新家到了。”银圆被他抛向空中,硬币在舷窗玻璃上撞出脆响,外面的岛屿越来越近——雨林像绿色瀑布垂到海边,沙滩上的贝壳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宛如撒了一地碎钻。

“比华尔街的黄金漂亮百倍。”张震忽然抱起她,羊绒大衣的内衬蹭过她旗袍的盘扣。

姜晓琀的高跟鞋踢到桌上的星图,纸张滑落时露出背面的甲骨文刻痕——那是齐老拓印的成吉思汗陵地图。

“在这里,”他的气息喷在她发顶,“咱们建座会飞的城堡,还有想生多少就生多少,哈哈!”

远处的岛屿突然腾起白雾,不是水汽,而是张震提前布置的信号弹。

姜晓琀捶着他胸口想下地,却被抱得更紧:“还想生多少?”

她的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发簪上的红宝石晃啊晃,正好撞在张震墨镜的“Z”字标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