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面无表情,脸色阴沉,他的声音冰冷而严肃:“信封里装的是我的一点心意,如果你们几个还把我当作你们的老大,就把这信封收下。要是你们不愿意收下,那就说明你们根本不想当我的小弟!”
王朝见状,连忙解释道:“老大,这么多年来,我们几个一直跟在您的身后,跟着您一起赚钱,这钱我们实在不好意思拿啊!您还是收回去吧!”
何雨柱却不为所动,他的语气越发坚定:“我说给你们了,就拿着!我这个当老大的,虽然不能保证让所有的兄弟都能跟着我大富大贵,天天吃肉吃到饱,但偶尔让大家尝尝肉味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以你们老大我的家底,给你们这区区六个人这么点钱,根本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
张虎等人看着何雨柱如此决绝,知道再怎么推脱也无济于事,只好无奈地将信封紧紧握在手中,不再提把钱还给何雨柱的事了。
张虎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老大,那您去南边之后,我们该怎么办呢?还像以前一样继续做倒腾破烂的生意吗?”
“嗯,之前怎么做,以后还怎么做。”何雨柱一脸认真地说道,“至于倒腾粮食的生意,我不在四九城了,就先停下来别做了。毕竟这事儿风险不小,我人不在,万一出点啥事,我可没办法照应你们。”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如果我表叔那的资金用完了,你们就只收收破烂,别再倒腾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每年应该能从南边回来一到两次,到时候我会给我表叔送钱的。只要你们不是收到特别值钱的好玩意儿,我放我表叔那的钱,应该能保证你们正常倒腾。”
张虎听了,连忙点头应道:“好的,老大,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何雨柱的信任和尊重。
何雨柱看着张虎,微笑着说:“嗯,这样我就放心了。”
“对了,老大,您还没告诉我,您打算什么时候南下呢?我好提前安排一下,我们好送送您。”
何雨柱摆了摆手,笑着说:“送行就算了,你们老大我好歹也是个不大不小的干部,到时候肯定会有上级安排专门的人来送行的。你们就别来回跑了,挺折腾的。等以后我从南边回来,咱们再好好聚聚。”
说完,何雨柱站起身来,挨个走到每个人面前,在他们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然后说道:“好了,大家都别太伤感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去找我表叔。”
“老大,您也保重。”
“好了,我走了,都回去吧!”说完何雨柱潇洒的跨上自行车,蹬着自行车朝师父吴宝田家中走去。
等何雨柱敲响师父吴宝田家的大门时,门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随着“嘎吱”一声,门被缓缓推开,站在门口的正是张小巧。
她一看到门外的何雨柱,脸上立刻绽放出惊喜的笑容,欢快地说道:“柱子,你咋来了?赶紧进来!”说着,她迅速将大门完全打开,好让何雨柱能够顺利地推着自行车进入院子里。
何雨柱一边推着自行车往里走,一边面带微笑地问道:“嫂子,师父、师娘还没休息吧?”
张小巧随手将房门关上,然后回答道:“没呢,我爸在屋里带着孩子玩呢!”说完她对着屋里大声喊道:“爸、妈,柱子来看你们了。”
话音未落,只听得屋内传来一阵笑声。紧接着,吴宝田抱着小孙子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一见到何雨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赶忙说道:“柱子,你来了啊!”
何雨柱急忙点头应道:“嗯,师父,今天不是周日嘛,我休息了就想着过来看看您和师娘。来的太匆忙,也没来得及买什么礼物,就这么空着手来了,您可千万别怪我啊!”
吴宝田脸上露出一丝假装的不悦,说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呢!你能来看望师父我,我心里已经非常高兴了,还带什么礼物呀,那不是浪费钱嘛!快别站在门口了,赶紧进屋聊。”
张小巧见此情景,赶忙插话道:“爸,您别跟孩子客气啦,来,把孩子给我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带他回屋去睡觉,您和柱子好好聊聊。”说着,她从吴宝田怀里接过孩子,转身朝屋里走去。
何雨柱见状,也连忙跟了上去,准备一同进屋。然而,就在他刚要踏进门槛的时候,刚在厨房忙碌完的刘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柱子,你咋这个时候来了呢?吃饭了没呀?”刘娥热情地问道。
吴宝田在一旁不满地嘟囔道:“我看你是越老越糊涂了,现在都几点了,柱子能没吃饭吗?”
“师父,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师娘啊!师娘她这是关心我、心疼我,才会这么问的。师娘,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师父一般见识啦!”何雨柱见师父如此说师娘,连忙出言劝解道。
“哼!”刘娥轻哼一声,“我才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呢!柱子,你是不知道,自从你师父去年退休之后,整天就知道待在家里,啥事儿也不干,还看啥都不顺眼。我要是像他那样,早就被他给气死啦!”
说着,刘娥拉起何雨柱的手,“走,跟师娘进屋去,好好跟师娘说说你最近过得咋样?”话一说完,刘娥便不由分说地拉着何雨柱,推开房门走进屋里。
何雨柱无奈,只得跟着刘娥一同走进屋里。待他在椅子上坐定后,刘娥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向何雨柱数落起吴宝田退休后在家里的种种不是来。
何雨柱虽然心中有些无奈,但也不好打断刘娥的话,只能硬着头皮,面带微笑,十分耐心地听着刘娥的唠叨。不仅如此,为了让刘娥说得更尽兴些,他还时不时地回应一下,做一个完美的“捧哏”。
过了好一会儿,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吴宝田终于忍无可忍了,他满脸不悦地打断了正在滔滔不绝的刘娥,没好气儿地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
“我徒弟大老远跑来看我,你却拉着他在这儿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做师父放在眼里啊?”
刘娥一听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她瞪大眼睛,毫不示弱地反驳道:“嘿!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啊,柱子又不只是你的徒弟,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呢!我跟他说说话怎么啦?你有什么意见吗?”
眼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何雨柱心里暗暗叫苦不迭。他知道再这么下去,这两位老人家非得吵起来不可。
于是,他赶紧清了清嗓子,插话道:“师父,师娘,您们别吵啦!其实今天我来呢,除了想看看您们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们二位。”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吴宝田和刘娥这才暂时停止了争吵,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了他。吴宝田一脸关切地问道:“柱子啊,到底是什么事儿这么重要啊?你快说给师父听听。”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以后可能我不能经常来看师父和师娘了,过几天我就不在四九城工作了,上级要调我去其他的地方。”何雨柱一脸无奈地说道。
“什么!柱子,我记得你不是刚当上你们厂的一把手没多久,怎么上级这么快就调你去其他地方工作啊?是不是你工作出了什么问题啊?”吴宝田一脸惊愕地问道。
“师父,您想多了,我工作好好的,能有什么问题。我虽然刚当上钢铁厂的一把手,可之前一直都是在副厂长的职务干很多年了。”何雨柱连忙解释道。
“这次,上级调我去其他地方,主要是因为我要去的那个地方更需要我。那里的工作环境比较特殊,需要您徒弟我这个能力出众的人才能解决。”何雨柱继续耐心地解释道。
“真的假的?柱子,不会为了让我和你师娘安心,故意这么说的吧!”吴宝田还是一脸怀疑地看着何雨柱。
“师父,我绝对没有骗您啊!您知道是谁告诉我要调我去南方吗?就是行政院院长啊!今天中午,他可是亲口对我说的呢,这下您总该相信我了吧!”何雨柱见师父吴宝田对他的话半信半疑,连忙解释道。
吴宝田一听是行政院院长亲自说的,心中的疑虑顿时烟消云散,他松了一口气,说道:“如果真是行政院院长亲自跟你说的,那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行政院院长打算调你去南方的哪个城市呢?”
何雨柱赶忙回答道:“师父,我要去的地方是岭南省南边的香江。”
“香江?”吴宝田惊讶地说道,“那不是约翰牛的地盘吗?让你去那里做什么?难道是去搞地下工作不成?”
想到这里,吴宝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脸关切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连忙解释道:“师父,您可别胡思乱想啊!香江虽然是约翰牛的地盘,但那里也有属于咱们国家的企业啊!行政院院长调我过去,就是让我去管理咱们国家在香江的企业的。”
“现在可是和平年代,哪还需要我去搞什么地下工作啊!搞地下工作的人可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我这种半路出家的二把刀,怎么可能行呢?”他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吴宝田听了,半信半疑地问道:“那你要去管理的企业叫啥名啊?”
“联合进出口公司。”何雨柱回答道,“这家公司早在 1938 年就在香江成立了,可是咱们国家外贸领域的顶梁柱呢!”
刘娥在一旁听了,一脸担忧地插嘴道:“做外贸的公司?你可没有相关的外贸经验啊!你从参加工作开始,一直都是在钢铁厂上班,这能行吗?”
吴宝田却不以为然,信心满满地说:“肯定没问题啊!要是有问题,行政院长能让柱子去吗?行政院院长是什么人啊?那可是比咱们普通人考虑得要全面多了!”
刘娥狠狠地瞪了吴宝田一眼,满脸不耐烦地说道:“就你知道得多!”说完,她又转过头来,继续向柱子发问:“柱子啊,那行政院院长有没有跟你说要去几年啊?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何雨柱赶忙回答道:“师娘,我这连香江都还没到呢,怎么可能现在就谈回四九城的事啊。至于要在香江待多久,那得看我在那边的工作情况,到时候再定嘛。”
刘娥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紧接着追问:“那你去了那边以后,居住和生活怎么安排呢?你和小娥可有 9 个孩子呢!”
吴宝田在一旁插嘴道:“你呀,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柱子去香江工作,小娥和孩子们作为家属,肯定是要跟着一起过去的呀。而且柱子过去可是当领导一把手,组织上肯定会把他的住房问题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刘娥不以为然地反驳道:“柱子孩子这么多,万一组织上安排的住房太小,住不下可咋办?”
吴宝田笑了笑,一脸自信的解释道:“小娥的父母在香江已经生活好多年了,就算组织上安排的住房不太合适,他们也可以帮忙想想办法呀。小娥的父母那边肯定有合适他们两口居住的的房子,你就别发愁这个了。”
何雨柱完全没有把吴宝田夫妻的斗嘴当回事儿,他自顾自地提起自己的公文包,然后从里面掏出一个信封,这个信封是他特意提前准备好给师父和师娘的孝敬。
他将信封轻轻放在桌上,然后面带微笑地对师父和师娘说:“师父,师娘,我这个月底就要去香江了。”
接着,他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感慨地继续说道:“虽然以后还是会有机会回四九城,但毕竟不能像现在这样经常来看望你们。”
“所以,我就想着,还是得时常给你们二老一些孝敬,让你们能买点喜欢吃的东西。这信封里的钱不多,就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们别嫌少。”
说完,何雨柱把信封往前推了推,放在了吴宝田夫妻面前的桌子上。
刘娥见状,连忙伸手拿起信封,想要把它重新放回何雨柱的手里,嘴里还念叨着:“柱子啊,师父和师娘怎么能要你的钱呢?我们俩有你师父的退休金,足够花啦!”
然而,在这喧闹的场景中,一旁的吴宝田却显得异常沉默。他静静地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让人难以琢磨。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何雨柱身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对于能够收何雨柱为徒这件事,吴宝田一直都深感自豪。在他心中,这无疑是他这辈子最为骄傲的成就之一。
尽管后来何雨柱并没有选择继续从事厨师行业,使得吴宝田无法将自己的厨艺传承下去,但这并不能掩盖何雨柱在厨艺方面的天赋和成就。
年仅 21 岁的何雨柱,就已经成为了四九城最年轻的一级鲁菜厨师,这一事实足以证明吴宝田的厨艺堪称一流。他的这个徒弟不仅在厨艺上有着极高的天赋,而且为人踏实,勤奋努力。
尤其是在 16 岁出师之后,何雨柱更是凭借着自己的不懈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红星钢铁厂厂长的位置。
此时,刘娥正拿着信封往何雨柱手里塞,而何雨柱显然并不愿意收回这笔钱。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
刘娥见此情形,有些焦急地看向一旁坐着的吴宝田,忍不住开口说道:“当家的,你倒是说句话啊!坐在那像个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的,你到底想怎样?”
“孩他娘,既然柱子拿出来了,就收下吧,这可是柱子的一片心意啊,可别让柱子寒了心呐!”
刘娥闻言,面露难色,似乎还想要解释什么,刚张了张嘴说了一句:“可是......”.
便被丈夫吴宝田打断道:“可是啥呀?你那三个儿子孝敬你的钱,你都能心安理得地收下,咋柱子给的你就不能要了呢?难不成你是不把柱子当亲人,还是觉得柱子没你那几个儿子亲呐?”
一旁的何雨柱见状,连忙附和道:“师娘,我师父说的对,您这是要把我当外人看吗?”
刘娥一听,急忙摆手解释道:“柱子,师娘可不是这个意思啊!主要是你这信封里的钱太多了,师娘和你师父根本花不了这么多呀!你和小娥的孩子还小,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何雨柱赶忙说道:“师娘,您别担心,这些钱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您就安心收下吧!而且,我马上就要到香江去工作了,咱们这边的钱,到了那边也不能花呀,还不如拿来孝敬您和师父呢!”
刘娥看到自己的丈夫吴宝田竟然不支持自己,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和无奈。她虽然不情愿,但还是默默地将信封收了起来。
然而,她心中的不甘并没有就此平息,于是她紧接着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这钱你就先放在师娘这里吧,师娘会替你好好保管着的。等你以后从香江回来,要是有需要用钱的地方,就来找师娘要,师娘肯定会给你的。”
何雨柱听着刘娥这番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暖流。他感受到了师娘对他的关心和爱护,这种温暖让他十分感动。于是,他面带微笑地回答道:“好的,师娘,我都听您的。我就知道师娘对我最好啦!”
实际上,他内心深处真正的念头是,如果师娘收下了这笔钱,那么从今往后,她就再也别想给自己一分一毫了。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未来将会变得越来越富有。毕竟,他可是迎娶了一位顶级白富美作为妻子啊!
一想到这里,何雨柱就情不自禁地在内心暗自得意起来。要知道,在后世,有多少男人都梦寐以求地渴望能够迎娶白富美,从而走上人生巅峰。然而,这个看似遥不可及的梦想,却被他如此轻易地实现了。
更令人惊叹的是,他明明有条件可以心安理得地吃软饭,但他却偏偏是个非常争气的人,根本没有选择躺平,而是继续坚持不懈地努力奋斗着。
唉,自己为啥这么优秀呢!何雨柱默默在心里装了一个小小的倍。
刘娥见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接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柱子啊,我刚才听你说,这个月底你就要去香江那边了,那具体是哪一天走呢?日子已经确定下来了吗?”
何雨柱连忙回答道:“师父,具体哪天走还没有最终确定下来呢,不过大致上应该就是这个月底了。”
吴宝田听后点了点头,然后语重心长地说:“去吧!这可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啊。小娥嫁给你也没几年,她的父母就去了香江,想必她心里平时一定非常想念他们。”
“现在刚好有这么个机会,能让小娥跟她的父母团聚,从这一点来说,你去香江也是一件好事呢。”
“师父,您所言极是。上级之所以选派我前往香江担任联合进出口公司的一把手,除了看重我的工作能力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小娥的父亲在香江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他们或许是想借助我与小娥父亲之间的这层关系,进一步拓展联合进出口公司的业务,使其规模更上一层楼。毕竟,香江可是资本主义约翰牛的地盘,很多时候能有个信得过的合作伙伴也很关键。”
何雨柱面带微笑,继续说道:“待我在香江站稳脚跟、一切都稳定下来之后,说不定还有机会将您二位也接过去,让你们亲身感受一下香江的风土人情,领略一下这座繁华都市的独特魅力呢!”
“柱子,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你师父我可不想去洋人的地盘了,我早就受够那些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