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听到她的话,也不知是被刺激到了哪根神经,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猛地侧翻,让白清嘉在上,沉声呵笑:
“你是盼着轮到萧浩,他没本事折腾你是吗?”
【今儿孤还真就不出力了!孤倒要看看,孤将她累到子时,萧浩还能不能折腾得动她!】
白清嘉垂眸,居高临下看着他已经因为药性忍到极限的样子,顿感无语。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了,怎么还能幼稚成如此模样?!
她瞪了狗男人一眼,刚想开口,让他知道一下自己的实力。
然而瞬间,就听到了萧浩懵懂的声音:
“白白?讨厌我?”
刚刚白清嘉凶狠瞪人的目光,被萧浩完整接收了……
她尴尬一笑,忙从萧浩身上下来,耐心解释:
“没有,刚刚是我在和你玩呢,我最喜欢你了~”
“哦?是么?”
面前人,这次变成了小三。
他似笑非笑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女人,薄唇勾起:
“原来三个人里,你最喜欢的就是朕啊。”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白清嘉心里赌了气,伸手在他胸膛上轻拂。
今天,必须得教教这家伙三个人格做人!
烛火残光将男人深邃轮廓镀上金边,她伸出左手轻触男人的耳垂。
愈发粗重急促的呼吸声,在这方狭小的床榻间弥漫开来。
男人暗金蟠龙纹广袖垂落时恰好笼住她半幅裙裾,让她能隐蔽地伸出指尖,慢条斯理拨弄他颈侧汗湿的发丝,和精致的锁骨。
“白白……”
男人眼神迷离望着她,尾音湮灭在白清嘉骤然贴近的耳鬓厮磨里。
她温热的唇擦过男人脸侧紧绷的肌肉,随后清晰感受到了男人握着自己小臂的力道,正随着呼吸频率加重。
就在小三目光已经赤红到快要滴血时,白清嘉猛地停下手中动作,似笑非笑打量着男人瞬间绷紧如拉满弓的身子。
打量着他阴鸷的眸光,她呵笑:
“你们不是很爱切换人格吗?换啊,怎么不换了?如此滋味,是打算一个人独享吗?”
小三被憋得满脸涨红,张了张嘴,却发现嗓音已经沙哑到说不出话来了。
白清嘉单手挑起他的衣带在手指尖打转,淡淡道:
“既然定了排班表,你们若不讲……”
话未说完,旁边男人就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彻底压住。
她刚刚还在四处作乱的手,被彻底束缚于头顶,半点动弹不得。
从眼睛就看得出,此时掌控身体的人,是萧浩。
萧浩一手控住她的两只手,一手按住她的后颈,素纱帐幔被他掌风扫动得大幅摇晃。
白清嘉整个人陷入鸳鸯锦被中,抬眸看去,只见男人眼尾猩红目光迷离,喉间溢出迷茫的喘息:
“白白……痛……”
白清嘉没了作弄的心,正要安抚他,就感觉对方掐着自己腰窝的手,力道骤然加重,随后就是小三混着疯狂的动作。
玄色寝衣在晃动中滑落肩头,二人却根本无暇顾及。
白清嘉的指尖刺入他胳膊皮肉之上,留下三道浅浅的血痕。
半秒后,太子出现,目光由迷茫变得清晰。
察觉到眼下情况后,他一边继续小三的动作,一边低吼:
“还没到子时!他们两个是……”
话至一半,萧浩,再次出现。
这小子好像知道这些都是偷来的,得抓紧时间,从出现起就完全没有废话。
他只顾得上埋头苦干了。
白清嘉这下彻底顾不上这三个人格互相转换的事了……
这一夜,还很漫长……
到后来,白清嘉都不记得自己究竟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
那三个人格,因为药性太强,不受控制地开始因为激动的情绪和身体状况导致胡乱切换。
然后太子气小三和萧浩占用了自己的时间,还没到子时就出现——最重要的是,占用了床上时间。
子时后,萧浩气太子和小三占用他的时间,子时了都不消失——最重要的是,占用了床上时间。
小三气太子和萧浩都和白清嘉酱酱酿酿,轮到自己,肯定再见不到如此热情的白清嘉了——最重要的是,那两个吃独食。
于是,三个男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抢占身体互相吃醋。
哪怕是后半夜,萧长渊这具躯壳的药性已经彻底解开了,那三个也依然在变着花样搞黄色。
第二天早上,白清嘉直到日上三竿了才醒来。
醒来时,发现自己仍躺在身侧男人的怀中,靠在他精壮的胸肌上。
狗男人的手,还放在她的腰上没拿开。
耳畔传来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他玄色寝衣领口大敞,锁骨处还凝着昨夜她情急时咬出的齿痕。
白清嘉眯眼瞧着这家伙熟睡的模样,指尖故意划过他胸口结痂的抓痕:
“既醒了,还装睡做什么?心虚了?”
开口时,她才发现自己嗓子剧痛,声音沙哑得像是破风箱。
莫说全身,就是连脸颊上的肌肉,都酸痛不已。
男人喉结微动,温热掌心诚实地更用力抚上她后腰,晨起沙哑的嗓音裹着龙涎香气息在她周身蔓延:
“那药性凶猛,昨晚你受累了。”
看他那一脸餍足的模样,可半点瞧不出道歉的诚意。
白清嘉手指都不想抬,只能冷着脸问:
“太子和萧浩没找你算账?”
此时床榻上的男人,是小三。
按照原本的排班,今天该轮到萧浩才是。
男人将人更用力揽入怀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才慢悠悠地说:
“我将他们两个处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