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又被困住(1 / 1)

众人:“......” 听不懂也看不懂。

这小白蛇顿顿在船上吃,谁能想到它突发其想地要交午膳费呢。

对于它此刻表演的的各种肢体语言,众人只能说声的抱歉,人蛇有代沟,实在不明白它是何意。

小白蛇演得汗都要冒出来了,冷血动作冒汗,可见它是多么的着急,“你帮我写字。”

司空柔双手环胸,只看热闹不插手。

等到他们的午膳全部摆上桌后,司空柔才看得尽兴,“你吃吧,你的伙食费我早就交了。” 本来说它蹭吃蹭喝就是开玩笑的,只有小白蛇当了真。

况且你都吃了那么多顿啦,明天就到港下船,你才来计较这个,太晚了吧。

小白蛇不打滚了,朝她喷了个鼻息,哼,原来她早就帮它交了膳费,早说嘛,害它空表演一场。

游到桌面上它的专属位置里,那里已经摆好它的竹碗,这只竹碗是用空间里的竹子给它做的,好看又透露着丝丝灵气。

还有它的专属竹杯,给它用膳时喝水的。司空柔死后,给它做了一套碗和杯子,放在船上。

怕它与别人的碗筷混在一起使用,毒死人就不好了。

她是不会承认,是因为小白蛇霸道又喜欢独一无二,缠着她做的。

吃不了美食的司空柔,郁闷地回了空间,尸体还摆在那里,“她”的身上掉了三片叶子。

才这么一会功夫,她在观光船上没有逗留多久,就掉了三片叶子,果然是里面的“东西”在吸她的木灵气。

尸体的旁边已经挖好一个正正方方的深坑,随时可以重新放在棺材里下葬。

飘在空中,瞧着这个身体,想到一会要开刀取心脏,又有点下不了手。

要是个陌生人,切也就切了,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这偏偏是个熟“人”,对着这张脸,又感觉在切自己。

多复杂的心情。

她不是专业的外科医生,不知道心脏的大小,更不知道应该切多少,切多了,一大个深坑,不好看。切少了,又怕没有把“寄生虫”完全切掉,纠结,麻烦。

司空柔蹲下来,挨近尸体身上,附耳倾听一会,的确只有心脏处有声音。

趁着“寄生虫”只有一处时,赶紧解决它才是最好的途径。

手指摩挲一下,用异能做了一把手术刀,拿在手里。

要真是切多了,原主,抱歉啦,我也是为了保护你的尸体。

正要起身之时,脑袋一阵昏沉,像是断了发条的钟一样,停止了运转。

仿佛身处在无尽的迷雾之中,无法挣脱这无形的束缚。

不知过了多久,停止的钟“咔嚓咔嚓”地以肉眼看不到速度,尽量维持着运动。

脑子里一团乱麻,思绪好像一圈圈飞散的烟,无法凝聚。

随后陷入了一片混乱和惶惑中,如同被无形的韧丝紧紧缠住,令你无法挣脱出去。

动弹不得,如同木偶般的僵硬。

渐渐地,脑海中的迷雾如同被风吹散一样,一切都清晰起来。

司空柔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这种一动不能动的感觉,她并不陌生。

要以不变应万变,那种“东西”又想要困住她,好在,她现在知道自己所处何处,必须冷静下来,让大脑可以活动。

“小白,小白。” 再一次召唤小白失败后,司空柔只能喊话。

在观光船吃得热呼的小白蛇很是不耐烦司空柔在它享用美食之时打扰到它,恶声恶气地露出它的尖牙,“干嘛?”

“马上看下萧景天身上的冰片,有没有裂痕,快点。”

小白蛇抱怨,“等我吃完不行吗?” 只敢嘴里抱怨两句,身体很老实,游到萧景天肩膀上,把灵玉勾了出来,它的尾巴打不开灵玉,只能递给萧景天帮忙。

“小蛇闭着眼睛,没有裂痕。”

“冰片的颜色呢,有变深或者变淡不?”

“没有。”

她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更加没有虚弱,难道单单要把她困住这么简单?

“你回来,我现在在尸体里,你回来看看尸体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她动弹不得,又不能自己挣脱出去,只能靠外力。

说起来,她上一次是怎么回到灵河那里的?难道这“东西”实力尚低,只能困住她一时?

小白蛇的双眼变成两个问号,她说她在哪里?尸体里面?她要重生了?

美食立刻不香了,小白蛇兴冲冲地游进了海里,回了空间。

“在哪里,在哪里?”

“你小心,空间里肯定有别“东西”,小心没命。”

小白蛇来了一个急刹,什么意思,敌人杀到空间里来了?在哪,在哪,出来,小蛇可不怕你。

“大哥,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看见主子被吸进去了。” 小黑和小棕蹲在尸体旁边,着急地对着小白蛇喊道。

司空柔回来的时候,两马在灵河边嚼着自己的料草,小玉在灵河里面惬意地泡着。

坑已经挖好了,主子要是埋东西的话,两马还准备帮忙的。可是主子站在那里不声不响地看着,似乎在想事情,所以两马就没有打扰她。

边嚼料草,边看着她一动不动,猜测着她想干嘛。

后来她趴在那“人” 胸口处时,司空柔在四只马眼的见证下,淡成一阵烟,进了尸体里面。

还以为主子在玩什么游戏呢,两匹马走了过来,用头推了推地上躺着的身体,硬邦邦的,把“她”供得翻了个身,脸朝下都没有反应。这“人”毕竟与主子长得一样,两马吓得又立刻把“她”供了回来,脸朝上时才松了口气。

嘶嘶嘶地叫着主子,可“她”没有反应。

小玉听到马叫声,从灵河里回来,“看”到小黑和小棕扒拉着地上的“人”,还边扒拉边嘶嘶嘶地叫。

它又听不懂小黑和小棕在叫什么,只“看”到它们在推“人”,以为它们在玩游戏,所以不甘落后地,跳上司柔尸体上,蓄了蓄力,然后放了一下电。

它一块小小玉佩,虽然没有力气,但它会放电,哼,让你早上吓我,电你,电你,电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