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是他故意害我!”她歇斯底里地叫喊着,可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单薄无力。
何雨柱叹了口气,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张大娘,您要是不信,我这就给您道个歉,怎么样?反正,邻里之间嘛,和气最重要。”
说着,他还真的朝贾张氏拱了拱手,做出一副谦逊至极的姿态。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更是坐实了何雨柱宽厚仁爱的形象。而贾张氏呢,像只炸毛的老猫,又疯又癫,越闹越显得自己不讲理。
风,凉飕飕地吹着,带着泥土与陈年旧瓦的味道,撕扯着贾张氏破烂的衣角。
她站在院子中央,浑身颤抖,眼神茫然又愤怒,却找不到任何依靠。何雨柱就站在不远处,悠然自得地望着她,眼中藏着一抹藏不住的嘲弄与得意。
院子里的嘈杂渐渐平息了,大家回到了各自的屋里,话题的焦点却依然停留在贾张氏与何雨柱之间。空气中充满了微妙的紧张感,每个人都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保持着某种期待,仿佛这场戏还未结束。
而贾张氏并没有就此停下,她的愤怒犹如无穷的烈火,始终无法熄灭。她一脚一脚地踢着地面,脸上带着几分疯狂和不甘,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何雨柱,那个小人!大家都看到了,他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这么对我!明天我就去告诉大家,大家都得知道他是什么人!”
她的声音沙哑而刺耳,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拼命寻找支撑她愤怒的理由。然而,这一切的愤怒与情绪,在院子里已经不再有人理会。那些曾经称她为“张大娘”的人,似乎已经完全站在了何雨柱这一边,或者说,他们只是在默默观看这一场闹剧,等待着更为精彩的反转。
何雨柱依旧淡定自若,甚至没有理会贾张氏满脸的怒气。走到门前,他停下了脚步,神情中没有丝毫动摇的迹象。他知道,贾张氏越是如此,自己便越能掌控局面。
然而,贾张氏显然并不满足于这种“沉默”的回应,她越发激动了。她冲到院门口,双手握拳,目光充满敌意地盯着何雨柱,尖声喊道:“你等着!我会让所有人知道你做的事,大家都该看看你这个伪君子如何活得不明不白!”
何雨柱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他并不急于反驳,也不着急去解释什么。他知道,贾张氏越是大声宣扬,越能让自己的“计划”达到目的。
“张大娘,您冷静点。”他声音依旧温和,带着几分关心,仿佛一位长者在劝说年轻人,“咱们是邻里,难道你不想和大家好好相处吗?何必为了几句话把事情弄得那么复杂呢?”
他轻描淡写的话语,让贾张氏的愤怒更加加剧,她气得面红耳赤,几乎有些失控:“你别装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她伸出手,指着何雨柱,眼睛里的怒火几乎要溢出来,“你做的那些事,大家都看到了,凭什么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周围渐渐有了更多的耳朵在倾听,几户邻居站在窗前,窃窃私语,眼睛时不时地扫向两人。
何雨柱似乎察觉到这些微妙的变化,他微微扬起头,语气更加温和,“张大娘,既然大家都在看,不如咱们当面聊一聊,怎么把这件事解释清楚呢?”
贾张氏的愤怒像是碰到了一个瓶颈,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什么。她的眼神愈发迷茫,愤怒的情绪被何雨柱冷静的语气和那带有轻微关切的眼神压了下去。
然而,几秒钟之后,她又像是找回了某种支撑,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你个小人,明天我就去告诉大家,你害得我今天在宴会面前丢了人,你到底做了什么,大家都该知道!”
她越是这样,越是让周围的邻居们产生了不安的情绪。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看到何雨柱如此冷静,反而更加怀疑贾张氏说的那些话是否属实。
何雨柱深深吸了口气,站在原地,眼神逐渐变得更加平静:“张大娘,您既然这么有信心,那就让大家听听您的说法吧。我只希望,这件事能真相大白,大家都能心服口服。”
他的话语充满了平静和自信,但其中的意思却让人无法忽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贾张氏如何作证,都能轻易地将她一一推翻。
贾张氏愤怒地转身走向院子另一端,气得浑身发抖,她的心中早已不再是理智,而是不断升腾的火焰。她心中暗暗发誓,不论如何,一定要揭露出何雨柱的真面目,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背地里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
她越是咆哮,越让人觉得她的言辞空洞无力。可她自己似乎并没有察觉这一点,反而更加激动,开始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那些被认为是证据的东西。
何雨柱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切,眼神透过昏黄的月光,凝视着贾张氏的每一个动作。他的心中,早已做好了下一步的准备。
他并不急于去辩驳,因为他知道,越是反驳,越会让自己陷入无尽的辩解和争论之中。现在的他,需要的不是语言上的较量,而是时间。
他的计划从来没有变过,只是一步步等待,等待着贾张氏的自我暴露,等待着她自己的愤怒与焦虑把一切推向更深的漩涡。
贾张氏的声音再次传来,愤怒中带着几分不屑,带着她那特有的倔强和尖锐:“你们看见没有,都是何雨柱害我!他一个男人,竟然这么卑鄙无耻,连女人都不放过!”她站在院子中央,怒目而视,仿佛她的话能改变一切,能够让周围的空气也为她的愤怒颤抖。
然而,这一次,周围的人没有了先前那种局促不安的神情。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但每个人的眼中却都透出一丝怀疑。甚至有些人低声嘀咕:“那何雨柱不是好人,但他怎么说也是咱们的邻居,怎会做出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