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长孙皇后仙逝殡天?(1 / 1)

有了这个药方,眼前这些人都明白,起码长孙皇后的病有药可治。

房遗爱带来了看似是两方药方,实则带来的是长孙皇后生的希望。

孙思邈理着他的白胡子,对手里的药方爱不释手,问房遗爱。

“这药方是何人所写?”

房遗爱一听这话就头大,知道自己避不过的问题来了,毕竟这药方出现的太突兀了。

房遗爱看向房玄龄,孙思邈和长孙无忌也看向房玄龄,房玄龄目光落在房遗爱身上。

“问你药方谁写的,哪来的?你看我干什么?”

不慌,房遗爱来时路就想过这个问题,心里有忽悠这帮人的措辞。

“是一个叫牛大胆的人给我的,叫我送来立政殿,说是可以救治长孙皇后。”

“什么,牛大胆?房二郎可否说说这牛大胆长什么样子,今年多少岁?”

“是一个身穿道袍,须发全白,百岁有余的老者,他说他叫牛大胆来着。”

孙思邈听完,差点没当场摔倒,房遗爱眼疾手快的扶住孙思邈。

就这,孙思邈已经老泪纵横了,

“难怪,难怪,想不到啊,想不到,家师居然还活着。”

房玄龄看着孙思邈哭的伤心,提醒房遗爱,毕竟今天房遗爱表现有些反常,跟以往都不一样。

“遗爱,你看孙老神医哭的这么伤心,你可不能乱说啊,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房遗爱一指身后不远处程处默。

“程处默,程世兄可以证明,我们俩一起来的。”

程处默现在也高兴极了,房遗爱没骗他,他带来的药方果然有用。

看房遗爱当着老神医还有大唐左右仆射的指向自己,那就说明房遗爱在跟他请功了。

这是开始就说好的,他带房遗爱来立政殿,房遗爱给他求富贵。

程处默看向房遗爱指着自己,以为是在给自己请功,连忙点头。

这边几个人一看见程处默点头,都相信房遗爱说的话。

孙思邈听见房玄龄说自己哭的伤心,赶忙纠正房玄龄。

“左仆射,我这哭的可不是伤心,而是高兴,家师活着我怎能不高兴?”

“房二郎的话,我肯定是相信的,因为牛大胆这个名字,鲜有人知,我也从未跟人提起。”

房遗爱见几人相信自家说的话,内心放下心来,还好自己是穿越者。

穿越前本身就是中医的他研究过,孙思邈的老师,极有可能是叫牛大胆。

这不,还真叫自己蒙对了,看来药方的事,应该不会引起别人怀疑了。

孙思邈亲切的拉住房遗爱,就像是拉着亲人,低眉顺眼的询问。

“房二郎,家师可有话要对我说?”

房遗爱还不等想好理由忽悠孙思邈,就被一句噩耗打懵逼了。

也不光是他本人,而是在立政殿的所有人,都被这一句噩耗震惊了。

“长孙皇后殡天了!!!”

一时间立政殿哭泣声不断,更有人昏厥在地,这声噩耗如晴天惊雷,震碎了立政殿所有人的希望。

“阿娘。”

“皇后。”

呜呜咽咽,好不让人心碎。

房遗爱也跌倒在地,莫名的自己对这个大唐少了一些期待。

也或者是对自己多了一些失望。

“还是来晚了吗?”

“终究还是来迟一步吗?”

熟读这段历史的他,心里总有三个意难平。

一是文德贤淑的长孙皇后只活了三十五岁。

二是,大家闺秀只活了二十三岁的李丽质,还有小兕子李明达只活了九岁。

这三个人都是病死的,穿越前他还幻想过,要是自己穿越到大唐,一定要救这三个人。

现在他穿越了,可是长孙皇后却死了,这给谁,谁能不遗憾?

就在房遗爱,房玄龄,长孙无忌和孙思邈在大殿外聊的火热的时候。

长孙皇后在李二怀里对李二说了让李二最伤心的话。

“陛下,我好舍不得孩子们,舍不得你啊!”

李二只能痛苦的点着头,眼泪像是落了线的珍珠,一串串的往下滴落。

“陛下,你……要答应我。”

“我死以后,一定不要厚葬破费,劳费天下,被有识者笑话”

“陛下只需要找个山洞将我埋下,不要起大坟,也不需要用名贵棺椁。”

“所需器服,皆以便宜木瓦,也不要金银珠宝,俭薄送我离开就好。”

长孙皇后费力的抬起手,最后一次为他的李二擦去眼角泪水。

“我先走一步,去下面啊,我等着你。”

………

…………

…………

李二感觉到长孙皇后的手无力的慢慢滑落下来,再一看长孙皇后已经闭眼。

伸手探了口鼻,长孙皇后已无呼吸迹象,于是李二一挥手,张阿难悲嗷皇后仙逝殡天。

房遗爱思索着,他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这样的事情让他难以接受。

甚至,他心里萌生想要为长孙皇后检查一番的冲动。

没来由的,房遗爱觉得长孙皇后不会死,也不应该死,这样温良恭俭娴淑的长孙皇后就该长命百岁。

要知道长孙皇后这一死,对李二打击太大了,对李承乾的打击也很大。

后来直接导致了李承乾和李泰的太子储君之争,这大唐也就开始乱了起来。

有了这个想法,就会无限放大,作为一个医者,房遗爱此刻想法就是想救人。

房遗爱站起身,毅然决然向内殿走去。

甚至,无所畏惧。

房遗爱的反常举动,让周围的几个人摸不着头脑,不过大部分的人,都在低头哭泣。

在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以及孙思邈没回过神的时候,房遗爱已经一脚踏进内殿。

张阿难见房遗爱面生的紧,拦住房遗爱。

“你是谁?速速退下莫要惊扰了圣人。”

房遗爱此刻救人信心无比坚定。

“我是房遗爱,梁国公房玄龄次子,我想为皇后看病。”

张阿难见房遗爱自报家门,放下戒备,但他依然不准房遗爱靠近,并劝诫。

“小郎君且退下,莫要干犯后仪,惹出祸端。”

对于房遗爱,张阿难可以不管不顾,对于房玄龄他可做不到无视。

毕竟房玄龄的面子要顾及,所以张阿难阻止房遗爱实则是为了房遗爱好。

来自张阿难的好意,房遗爱并不领情,甚至还有些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