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苗疆少年种下情蛊5
翌日,流安吃着乌钰送来的饭,有些食不知味。
乌钰就坐在餐桌上静静看着她,流安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
说道:“不管你给我下了什么,都给我解了,好吗?”
乌钰没说话。
“我受不了脑子混沌的感觉了,我感觉我木木的,思维僵化,你们就算想要圣女,也不会想要一个蠢蛋吧?”
“不是,”乌钰琥珀色的眸子看她,“我并不想要你当圣女。”
流安忽然泄了气。
她重新拿起筷子,“那你想要什么?你从我身上又能得到什么?”
“我说过了,”乌钰眸子发沉,“你很漂亮,美的像神明,我想吃你。”
流安默默看着他。
“我想给你种下情蛊。”
“那就给我解开,”流安看着他,“让我恢复理智,我可以自愿被你种情蛊。”
乌钰抿了抿唇,“你会走,你没有理智你都想走,有了理智你走的更快。”
“不,”流安叹了口气,“恰恰相反。有了理智我不会走,我会留下来陪你。没有理智我就只能从常人的角度去思考,去想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该怎么做,反而不是自己真实的想法。”
乌钰似乎有些不相信。
流安认真道:“相信我,我不是正常人,我是个变态。”
见她堂而皇之的说出变态这种话,乌钰表情都有些裂开。
他垂下眼睫,又抬眸注视她。
“我给你解开,你不许骗我。”
“骗人是小狗。”
乌钰耳根泛红,小……狗吗?
挺可爱的。
“怎么解?”
乌钰回过神,想起刚才想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耳尖也红了。
“把眼睛闭上。”
流安乖乖闭眼,过了两秒,听到一声绵长的口哨声,随着一声“可以了”,她缓缓睁开眼。
流安感觉神清气爽,脑子好像归位了。
“谢谢你啊,乌钰~”流安感觉自己都能起来打一套军体拳。
乌钰哼了一声冷冷看着她,“你等着我给你种情蛊,不许提回家。”
流安浅笑:“现在怎么不种?”
乌钰别扭地望着她,嗫嚅道:“不行,我还小,村支书说,都得成年了才可以这样做。”
流安“啊”了一声,“原来你这么小啊,弟弟~”
“才不小!”乌钰阴冷地瞪她一眼,“很大了!”
“哪里——”流安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东西涨红了脸。
乌钰整个耳朵都红透了。
“你!反正会让你满意的!”
他发现眼前的女人清醒之后,他差点有点镇不住了。
果然是个变态。
比他都变态。
乌钰冷着脸,“你不能成为圣女。”
“为什么?”
“圣女不能种情蛊,也不能有情爱。你就无法成为我的妻子。”
“如果今晚古墓没有坍塌,我不就不是圣女了?”流安也不太相信,好端端的古墓会坍塌。
只要乌钰不使坏就行。
乌钰似乎瞧出她的心思,冷哼一声。
“我不会使手段的。”
流安点了点头,那就不用担心了。
乌钰盯着她看,流安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转移话题。
“大祭司是怎么回事?”
“大祭司听神谕,会在村里有危机的时候,听上天的旨意,让村子化解危机。”
“危机?村子能有什么危机?”
“很多,比如天热村子里不下雨,由大祭司聆听上帝的旨意,降雨降温。”
流安愣住了。
“你们没有手机,没有空调吗?”
乌钰抿了抿唇,下颌线紧绷。
“哦对了,”流安想起来了,“你们村里的人都出不去是吧?为什么不让出村呢?”
“不知道,这是一百年前传下来的规矩。”
流安撇撇嘴,“你不知道外面有多好,有手机有电脑,还有空调。最主要的还有很多美食。”
“我知道,”乌钰开口,“小初经常混在来旅游的人中间,听他们讲话。他回来会给我们讲外面的事情。”
“都讲什么?”流安好奇。
“说你们早上起来都要喝一杯没有黄豆的勾兑的豆浆,吃两个淋巴肉做的包子,中午吃一份僵尸肉做的外卖。下午饿了喝一杯科技与狠活的奶茶,顺便加餐吃两根狗都不吃的骨泥淀粉肠,热死了来一根大便雪糕,晚上来点地沟油做的麻辣烫,再喝两瓶工业啤酒。晚上回去躺在黑心棉的怀抱里睡在甲醛超标的房子里熬夜一熬就是两三点。”
流安:“……”
她咂吧了一下嘴,想开口却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说:“快给我听死了你知道吗?”
乌钰眸子露出困惑的神情,“不好吗?”
“呵呵。”
乌钰见她兴致不高,有些不情愿地说:“你高兴高兴,我把小黑给你玩。”
流安吓得噌的一下站起来。
“一码归一码哈,虽然我不恐惧了,但是你也不能一直拿它试探我。”
盘在他腰间跃跃欲试的小黑瞬间萎了,乌钰拍了它一下。
他冷着脸把桌子上的碗筷端起来走了出去。
直到走出外面,他才低声骂:“废物,你长这么丑姐姐都不要你。”
小黑不高兴的用力勒紧他的腰,乌钰瞪了它一眼,又怂怂的松开了。
.
下午,乌钰冷着脸又给她送饭。
流安拿筷子戳了戳他的脸,“笑笑啊,怎么这么冷。”
他挪开脸,“我一直都这样。”
流安说:“那你继续给我讲呗。”
“你听什么?”
“你们现在有大祭司吗?”
“没有。”
“为什么?”
“神谕。”
流安单手撑着下巴,“又是神谕,那位骗子大祭司,又预言什么了?”
乌钰阴恻恻地说,“新的大祭司只会与圣女一同出现,他出现时,村子会陷入高温,只有新出的大祭司会知道什么时候下雨。”
流安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
她乐的直咳嗽,眼里都浸出了泪花。
乌钰不解,他站起来扣住她的下巴。
“你在笑什么?”
“真的是骗子你知道吗?”流安都快笑出了泪,“这跟神棍有什么区别?你看到我这身衣服了吗?”
乌钰看着她的短袖跟小裙子,视线移到她细白的长腿上,她皮肤好嫩,看起来随便一用力就会红。
他眸子越来越暗,情不自禁地吞咽一声。
流安不满道:“你说句话呀。”
“看到了。”他一开口,嗓音就哑的不行。
流安诧异,“你是不是喝水少了?你看我这衣服,就知道是夏天啊,夏天肯定高温。至于你说的大祭司听神谕会知晓雨,你拿个手机看看天气预报就知道了啊!”
乌钰视线落在她的膝盖以上,久久移不开。
甚至有一种想覆盖上去的冲动。
流安见他忽然冷着脸,大跨步走了出去。
心里疑惑,他是不是不爱听她说大祭司是神棍啊?
也是,她这样说他们的信仰确实不好。
不过,她还挺想带他出去的。
她在这个世界,可是有一整套市中心的房产,还有五百万存在银行花利息。
这是她来世界的第二天,她在孤儿院被亲生爷爷找回,他给自己留下的遗产。
要是一直在村子里,流安叹了口气,岂不是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