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 章 绿茶小徒弟vs双重人格师尊13(1 / 1)

绿茶小徒弟vs双重人格师尊13

‘斯屹卿’这才想起来,抱着她去温泉那儿。

身后又响起来“咯咯哒”和“嘎嘎嘎”。

流安:“……”等她眼睛好了,她倒要看看这个左右护法是什么样的人……

流安只感觉到他把自己放进温泉里。

流安的脚底下踩着彼岸花,温泉水有些烫。

“魔尊大人,为什么眼睛感觉很疼?”

一进温泉,眼睛就像有什么东西滴上去,很疼。

‘斯屹卿’用手抚摸她的眼,但是并没有缓解。

他有些暴躁,“该死,还得小白脸给你用术法才能缓解。”

他解释道:“这水池里的彼岸花有毒,以毒攻毒你的眼睛才会好,但是会疼。”

流安小脸可怜兮兮的,‘斯屹卿’心里揪心,他好不容易抢回来的身体……

“你别疼,我现在就把你师尊换回来,让他给你冰敷。”

流安还是疼。

下一秒,一只冰凉的手抚摸她的眼,她疼痛奇异的消失了。

“师尊?”

“嗯。”

他继续使用术法,流安感觉很舒适。

忽然她想起来,胆战心惊地问:“师尊……你知道……他的存在了?”

斯屹卿“嗯”了一声。

他看到了。

奇异般的,看到他拿着自己的身体带她回魔族地界,而自己在身体里出不来。

看到自己从未看过的角度。

如果在宗门逼迫前知道,魔尊就是他,恐怕斯屹卿会当场用音律自我了断。

现在,他很平静的接受了。

什么正邪,什么道,什么坚守,通通都不重要了。

他的心里空落落的,但幸好,还有一个人藏在里面。

“师尊~”流安软乎乎地喊,“幸好师尊在,徒弟的眼睛都不疼了。”

斯屹卿怜惜地摸了摸她的眼睛。

“乖,过了今晚就能看见了。”

.

斯屹卿好像跟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和解了。

他们对身体的掌控可以随时调换,但前提是,要为小徒弟好。

流安感觉到斯屹卿中途离开了一段时间,再回来时,身上不仅有邪气,还有血腥气。

流安气鼓鼓的:“魔尊大人,您又拿我师尊的身体做什么去了?”

‘斯屹卿’跳进温泉里,吓得流安一大跳。

“你……你!!”

“慌什么?”‘斯屹卿’慢条斯理的解衣服,“我得洗洗身上的味道。”

杀了那么多人,血腥味太重了。

“你不是说有毒吗?”流安警惕的朝着他的方向说。

“有毒,但我百毒不侵。”

‘斯屹卿’好奇道:“你又看不见,你害怕什么?”

“我才没有害怕。”流安放下防备,“你下次能不能提前说,你身上的血都溅我脸上了!”

‘斯屹卿’凝眸,她雪白的小脸确实沾染上血液,他朝她勾了勾手,看到她失神的瞳孔,不由得懊恼。

忘记了,她看不见。

“过来,我给你擦。”

流安慢吞吞的听声辩位,还没挪两步,就被一只手臂捞了过去。

流安惊呼一声。

下一秒,就有温热的手指摁在她脸颊处。

流安有些不开心。

‘斯屹卿’蹙眉,“你在生什么气?”

“没生气。”流安抿嘴,别过头去。

“还说没生气?”‘斯屹卿’气笑了,“那你为什么不跟我好好说话了?”

流安生气道:“不干净了。”

“哪里不干净?”

“血。血太脏。”

‘斯屹卿’眉头舒展开,“早说,我带你换个池子。”

流安惊诧:“还有?”

“当然,”‘斯屹卿’捞起她,飞到了另一处温泉,“我魔族家大业大,要什么没有?”

“哼。”

流安嘴角偷偷上扬。

斯屹卿在池子里陪了她一夜。

至于是哪个斯屹卿,流安一时也没注意。

流安后半夜困的不行,想出去睡觉,却被‘斯屹卿’摁住。

“不行。浸泡不能中断,不然还得重新泡一夜。”

流安委屈巴巴:“我困。”

“在这睡。”

“这怎么睡呀?”

躺下去就沉底了,死不死的另说,重要的是很难受啊。

‘斯屹卿’把她摁在自己怀里,他倚着温泉的石壁。

说道:“这样睡,会不会好一些?”

他的胸膛有力,流安听着砰砰的心跳,觉得更困了。

“谢谢你,魔尊大人。”

流安合上眼,搂着他的腰,慢慢睡着。

.

斯屹卿醒了。

浑身酸痛,还有什么东西在压着自己。

他缓缓睁开眼,吓得又赶紧闭上了。

魔尊……他快气死了。

昨晚他在身体里睡着了,没看到魔尊干了什么事情。

原来……原来之前躺在徒弟床上,都是他搞得鬼!

作恶多端!

斯屹卿还是想灭了他!

眼前人衣衫不整的抱着自己,贴在自己胸膛上睡觉。

脑袋还无意识的乱.蹭。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感觉身体的反.应有些不对。

斯屹卿抿了抿唇,念了几句清心诀,又悄悄把小徒弟推远了一点。

她哼唧着又抱了过来。

斯屹卿要炸了。

她撞得他闷哼一声,瞳孔都变红了。

流安听到声响,揉了揉眼睛,抬头喊:“师尊?”

斯屹卿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的欲.念。再睁开眼,已是一副清风朗月的模样。

“好些了吗?”

流安尝试着睁开眼,在看到光的一瞬间,刺激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疼的立马闭上眼睛。

“师尊……我疼……”

斯屹卿心头砰砰跳,他使用术法给她冰了一下眼睛,说:“许是许久未见光,受了刺激,你先闭上眼。”

流安合上眼睛。

斯屹卿解开自己的白纱,手指微颤着覆上她的眼。

他冰凉的双手触及她的耳尖,冰的她一哆嗦。

望着执念许久的人,戴上他的白纱,他心脏忽然一阵悸动。

斯屹卿摸上自己的眼,想起幼时母亲的慌张害怕。

她说:“吾儿切记,只有你的妻子才能解开你的白纱,其余人皆不可碰。”

只有他的妻子可以。

斯屹卿微微笑,现在他给妻子戴上了。

流安感觉到有什么盖在自己的眼上,她伸手摸了摸,是一块白纱。

是师尊的白纱吗?

流安狐疑,那师尊的眼睛怎么办?

她试探着睁开眼,光线一点一点涌进来。

没有想象中的刺痛。

反而很冰凉舒适。

“师尊!”她欣喜道,“我眼睛不疼——”

话音戛然而止。

她震惊的看向斯屹卿——

他竟然天生异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