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 章 绿茶小徒弟vs双重人格师尊5(1 / 1)

绿茶小徒弟vs双重人格师尊5

流安起的早,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打着哈欠去洗漱。

天还蒙蒙亮,或许是因为凌云峰的海拔高,空中还有雾气。

她刚踏出房门,就瞧见有人在石板桌上淡定的喝茶。

流安打哈欠的动作一顿,透过薄薄的雾气,她看到了白衣翩翩的师尊。

“起了?”斯屹卿淡声道。

“师尊早上好!”

流安像之前高中上早自习一样,老师一来,就弯腰高喊着“老师早上好”。

想到这,她感觉有些痛苦。

还没到太阳晒屁股呢,她起来这么早干什么?流安打着哈欠,又迈回去,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起来了就先教你早——”功……

斯屹卿偏头一看,人不见了。

接着又听到了关门声……

斯屹卿:“……”

他起这么早就是怕她太好学,不好意思敲门喊他,才特地早起在这里等她的。

直到吃中午饭,房门咚咚响,她才伸了个懒腰起床。

她穿好衣服穿上鞋子,一脸神清气爽的打开门。

斯屹卿眼底有淡淡的黑眼圈,右手拎着饭盒。

“吃完了就来学习,”他递给她,“我们修仙者本应该辟谷,但你刚来,怕你不习惯,给你弄来凡间的吃食。”

“谢谢师尊。”

“不用谢,就这三天。后面你就不需要吃饭了。”

流安:“???”

流安接过来,好奇地问:“师尊,你怎么黑眼圈这么明显,没休息吗?”

斯屹卿蹙眉,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昨晚睡得挺早的,他都沉睡没意识了,今早起来虽然早,但也不应该有黑眼圈。

奇怪。

见斯屹卿一脸不解,流安也没说什么。

她快速的洗漱一下,就迫不及待吃饭了。

吃完饭,她立马无精打采的。

只要一碰学习,换谁都没精神。

斯屹卿先是示范了一遍册子上最简单的术法,说着:“记住这个手势,它可以结冰。”

他“唰唰”两下,就把石板桌上茶杯里的水变成了冰。

流安新奇的拿起杯子,往下倒。

“哇真的诶!确实是冰!”

冰块都掉不下来,流安轻轻磕在桌子上,里面的冰块还有裂纹。

就像真的冰一样。

斯屹卿淡淡的勾了勾唇,像是被她这副没见识的样子逗笑了。

“最简单的你都这么惊讶?”

“还有复杂的?”

“有。”

“能变成人吗?”

“可以,”斯屹卿从怀里抽出一张符纸,问,“你想变成谁?”

“变成师尊的样子也行吗?”

斯屹卿食指中指并拢,在空中结印,画过的地方都出现金色的线条。

忽然,符纸像有了生命力,他手指指向远处的樱花树下,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树下。

流安瞪大了眼睛。

竟然是真的!

这不是科学,这是术法!

不过一秒,斯屹卿就把人收了回去。

说道:“这个有点难,不过你要学,也不是不行。”

“得多久?”

“一年吧。”

“……”

斯屹卿继续说:“不过用符纸变出来的人,持续不了多久。”

流安好奇道:“能持续多久?变出来的有心跳吗?能说话吗?是活物吗?”

“死物。要变成活物,需要用血喂养。”

“这样啊。”

“你先从最简单的开始,”斯屹卿将杯中的冰块变成水,说,“今天就练习我刚才教你的,把这杯水,冻成冰。”

流安练了一下午,也没练成功。

明明手势结印都对,就是成不了。

她叹了口气,难道是因为她是现代人?

所以修不了仙?

还是因为她确实毫无灵根,连最简单的都成不了?

流安有些郁闷,敲了敲斯屹卿的房门。

“师尊。”

门打开了。

斯屹卿出现在眼前,风灌进去,吹得他发丝与衣袖飘了飘。

“学会了?”

流安无辜的眨了眨眼,“学废了。”

斯屹卿轻叹,“这么简单的你都不会,要是出了这里,魔尊杀你,你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流安苦着小脸,那就是成不了,她能怎么办?

“罢了,可能是你资质太差。你多练几天,总能练成几个。”

流安:“……”要是她一直练不成呢?

斯屹卿见她愁眉苦脸,宽慰道:“我知道你好学,但也不要太着急。急功近利容易成魔,你可以修不成正道,但也不要堕入魔道。”

流安尴尬的眼睛四处乱转,她怎么不知道她好学?

她一向的人生信条就是,只要肯放弃,那就放弃了。

流安见斯屹卿对魔道深恶痛绝,心里疑惑,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另外一个人格?

要是知道另一个人格还是魔尊,他不得把自己也杀喽?

流安试探着问:“魔道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斯屹卿一脸严肃,“魔道,人人得而诛之。你切记,以后不要跟魔道里的任何人来往,他们不仅滥杀无辜,还是高深的骗子。”

“骗子?”

“魔族有不少人喜欢骗普通人,甚至连修仙人也骗。他们常常说着花言巧语,把人骗的连骨头都不剩。有的骗心,有的骗身,有的骗金钱,有的骗修为……”

斯屹卿看起来真的很恨魔道,再三叮嘱她,以后碰到魔道,直接发信号,他会亲自诛杀。

至于信号,流安看着手里的烟花桶,扯了扯嘴角。

呵呵……

等魔尊出现,她放烟花,是要让魔尊给她个全能护法当吗?

也不知道这个信号,在魔尊占据主导时,师尊能不能把他这个人格挤下去。

流安目前知道的信息是,魔尊有师尊的记忆,但是师尊并不知道魔尊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什么造成的,这么割裂。

晚上,她又浅浅吃了一餐。

斯屹卿房间里的灯已经灭了,看起来睡得挺早。

流安看着外面的夜色,黑的特别蓝。

也不知道是因为山太高,还是月亮够亮,深蓝深蓝的。

流安熄灭了灯,安详的躺床上睡觉。

半梦半醒间,好像有人呢喃。

“好香……”

“不是香水用完了吗?怎么还这么香?”

右侧的床好像塌陷了一块,有冰凉的东西贴在她颈侧。

流安在睡梦中蹙了蹙眉。

那人欣喜又郁闷,低声道:

“要不把左右护法都让给你?”